作者: 冬宴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31 20:43:34
状态: 连载
字数: 5.2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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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起初,时屿白娶苏时墨,是迫于长辈的压力。无关情爱,只关利益。这些苏时墨都明白,她恪守本心,从不轻易越界。后来,时屿白发现,这场婚姻困住的从不是她,而是自己。红尘一遇,心生妄念,爱如潮涌,终不能幸免。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4-10-31 20:43:34
【原文摘录】
她很快移开了视线,落到他带来的女伴身上,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出她姣好的腰身,长发垂肩,眉目温婉,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若不是知道林婉婉没回家,远在国外,她还真以为在这里见到了她。
这时有人出声,戳了下方才出言的卢一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老卢,喝多了,开什么玩笑呢?没见时少带了妻子过来。”
时屿白结婚多年,一直隐婚,没人见过他妻子,但今晚是同学聚会,他不仅带了女伴过来,还从进门时就一直护着,在场的同学,都默认这位女伴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
时屿白这边也没要解释的意思,拉着身边女伴入座,温声哄着人:“想吃什么?给你夹。”
“我要吃虾。”只听他边上的女伴掐着嗓子,柔声说着。
“好,给你剥。”时屿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宠溺的纵容,不用抬头看,她都能想象到,他是怎样的一副温柔表情。
只是这样的温柔,他从没给过她。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向来清冷矜贵的很,时屿白何时,亲手为别剥过虾,边上很快就有人起哄,笑闹成一团。
在这热闹声中,苏时墨只觉眼角干涩,心里闷闷的,就连包厢里的气氛,都有些憋闷。
她很快起身,微笑着开口;“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长廊上,她漫不经心的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中点燃。
这是她自嫁给时屿白后,养成的习惯,尼古丁能短暂的麻痹神经,暂时忘却很多事。
一根烟还没抽完,她的身后就靠近一具温热的身体,脊背被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赫然一惊,但很快周身,就被熟悉的雪松气息包围了。
她这才放松了些,捻掉烟蒂,扔进一边的垃圾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被迫转了个圈,来人将她抵在长廊的墙壁上。
时屿白抬手掐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深邃淡漠,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喜欢我?”他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这是一场试探,结婚五年,苏时墨深知他的忌讳,又怎么会承认,转变角度,给他分析着:“你想多了,谣传罢了,你也知道咱两家关系摆在那,你我又有一层婚约在,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
为了增加这话的真实度,她甚至还反问了句:“如果我当时真的喜欢你,又怎么可能同意你和林婉婉交往。”
“嗯......也对。”时屿白略一思索,倒也信了她这说法,手上力道渐松,整了整黑色衬衣的袖口,上下打量着她。
—— 引自章节:第1章
苏是墨的心像是被紧紧揪住,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疼痛,但面上却装的若无其事,轻笑出声:“放心,我不会自取其辱。”
“嗯”时屿白应了一声,却没有要松手的打算,他的手仍捏着她的下巴。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即使素颜也惊人的过分,五官艳的锋锐,眼波流转之间,说不出的勾人心魂,动人心魄。
美得张扬,又娇得不易接近!
同她结婚多年,就算没有感情和爱意,他对她这张脸,却喜欢的过分,尤其是在床上,他们还格外合拍,眉眼传情间,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脆弱敏感的肌肤,只要稍稍用些力道,就能在上面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想到这里,他眸色加深,目光灼热,定定的看着她,低头含住她的唇,直到感觉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双腿也没了力道,抵着墙壁的身体渐渐往下滑,才放过她,淡薄的语气响起;“结束之后,到名苑等我。”
每每都是如此,时屿白虽不爱她,但每次都能轻易被她勾起情欲,可她并不想这么顺从,扯了扯脸皮,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你带来的那位“妻子”满足不了你。”
“嗯。”时屿白并没生气,语调端的漫不经心:“她太乖了,还在读大二,舍不得碰,想养两年,等毕业。”
苏时墨听言,无声叹了口气,胸腔内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对一个认识几次的女伴,都能泛起怜惜,两人自幼相识,一起长大,当年她才满十八,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而且在这方面,他这人的精力又非常旺盛,没半个晚上停不下来,她蹙了蹙眉头,不太情愿的拒绝:“我明天一早要去沪城拍摄,凌晨五点的飞机。”
“苏时墨。”时屿白不悦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想说第二次,这是你的义务。”
苏时墨抿了下唇,莫名生出一股委屈,鼻子一酸,没能忍住,出言呛道:“你都屈尊降贵,愿意为那位“妻子”剥虾了,何不干脆在为她守个身,还眼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阴阳怪气?吃醋?”时屿白顿了下,随即挑了下眉,手指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颈,慢慢收紧,眼底露出几分嫌恶,冷笑一声:“苏时墨,你不配!”
苏时墨倏的恼了,一把拍向他的手:“疼......松开!”
时屿白皱了下眉,似是意识到他握着的力气有些大,迅速松开了手,眼角余光注意到她脖颈处的一圈红痕,像是罪证,也像是某种无声的指控,他顿了顿,扯开话题;“已经九点了,你什么时候回名苑?”
—— 引自章节:第2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时墨垂下眼睑,心中刺痛——
这世上谁都有机会得到时屿白的温柔和善待,唯独她不可能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强求来的。
在明知他心里装的人是林婉婉,她还是不顾他的意见,一意孤行的履行了两人的婚约。
婚后,他憎恨,厌恶,无视她,何尝不是他的另一种报复。
——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名苑时,已是晚上十点,一进门,她就被黑暗中的人影截住了。
炽热滚烫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对方轻而易举的圈住她纤瘦的腰肢,一顿靠近摸索。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苏时墨很快就被他撩起感觉,又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亲得腿软,大脑冲的眩晕。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空隙,她避开他的亲近,艰难说着:“还没洗澡......”
“做完在洗。”时屿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急促的吻,之后带着她去了卧房。
这次时屿白一如既往的折腾,苏时墨臂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着嗓子,低低的求饶,但男人置若罔闻。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都差不多从彼此身上得到满足,苏时墨推开他,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烟盒,点燃叼在嘴里。
时屿白抽走她手中还未燃完的烟头,拧了拧眉:“以后别在卧室里抽烟,味道难闻。”
“怕吸二手烟啊?”苏时墨眨了眨眼,冲他露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
时屿白捻掉烟蒂,扔进旁边的烟灰缸中,没有理她,背过身去,一秒进入睡眠。
苏时墨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又看看身边的人,她在心底酝酿了许久,小声喊道:“时屿白?”
背对着他的人,毫无反应,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隐约在床被中。
“时屿白?”她又喊了一声,比刚才的声音大了一些。
身边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苏时墨一直积压的怒火,忽然翻涌起来,一脚将人从床上踢下来。
“你这事发的哪门子神经?”时屿白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她,眸中压抑着怒火,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苏时墨骄纵明媚,她不像姐姐林婉婉那样,会撒娇会示弱,也不屑于此,每次撞上时屿白,也从不低头。
就算碰上生气动怒的他,她也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语气骄矜:“明天,我们结婚纪念日。”
“苏时墨,结婚纪念日,那是给相爱结婚的人过的,需要我提醒,我们的婚姻是怎么来的吗?纪念日,你配吗?”时屿白凑近她,一双眸子逐渐冰冷,强势抬起她的下颌,对上他的眼睛。
“我不配!你娶的人也是我。”
—— 引自章节:第3章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像是被人戳中痛点,时屿白的俊脸逐渐紧绷,两人推搡间,又再次滚到了一起。
直到夜幕收起,天边渐渐发亮,时屿白才肯放过她。
她困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全身都疼,隐约感觉有人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挂到她脖颈上,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纪念日礼物。”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靠触觉知道这是项链,等她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时屿白也不见人,原定的航班早已赶不上,她摩挲着脖间的吊坠,只觉的心底空空的,一股钻心的疼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
赶到剧组时,苏时墨还是迟到了两个小时,幸好她上午的戏份不重,导员先拍了其他演员,经纪人米丽丽将她拉进化状间里,看着她这副上妆都难掩疲惫的脸色:“你这是去做什么了?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
她不想与人多谈感情的事,避重就轻道:“昨晚没睡好罢了。”又问身边人;“剧本呢?”
“发你邮箱了。”米丽丽点开手机,戳了两下。
“嗯。”她从邮箱里找出剧本,正要细看,手机突然跳出一则弹窗消息。
——时家太子爷疑似谢爱妻出席商业聚会,二人亲密无间。
她手一抖,直接点了进去,一张高清图片跳了出来。
照片上的人正是她的丈夫时屿白,但他身边的“爱妻”可不是她,而是上次同学聚会,他带来的那位女伴。
从照片上看,两人无比亲昵,显然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她无意识攥紧了手机,心神也跟着恍惚起来。
这些年,时屿白热衷于找林婉婉的替身,以前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这一位却破了例。
第一次被他公开在媒体面前,昭然告诉世人——
她的身份和地位。
那她这位真正的妻子呢?
两人隐婚多年,她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被时屿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除了床上,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温情。
苏时墨,第一次对这段婚姻产生了动摇。
这条新闻的出现,导致苏时墨,一整个下午的拍摄,都浑浑噩噩,在吊威亚的时候,因心神恍惚,不小心踩空,整个人摔晕在地上,被送去医院。
次日清晨,苏时墨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的天花板,还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耳边先传来一道公事公办的女声,带了几分不耐:“苏小姐,时总听闻你拍戏受伤,让我过来看看你。”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