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借个火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师娘,借个火]章节试读

作者: 推窗望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06 05:23:16

状态: 完结

字数: 4.6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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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目录】

01 遇美

02 师娘

03 狗王蛋

04 三粒蛋蛋

05 把师娘许给你

06 骗骗师娘

07 夜病

08 猛打王屠

09 犬吠天下

10 老药狗

11 又来一个

12 日记

13 两个条件

14 一犬三万

15 好药

16 秘密

17 腿断了

18 蒋青青

19 躺着

...

20 不可思议2024-11-06 05:23:16

【原文摘录】

为什么只是半睁开呢,因为他有过经验,好多嗓子好听的,长得其实不怎么样,他打了几年工,见过不少妹子,这种当上过不少。

“是咧是咧,马上就开了啊,还有五分钟。”

售票员的表,永远差五分钟。

随着话声,一个女子上了车。

李福根眼晴刷的一下,整个儿睁开了。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穿一条黄裙子,带着个包,身上并没有任何饰品,却吸引了车里面所有人的目光,就是那个中年胖司机都扭过头来。

车上空得很,那胖司机却献殷诚:“坐前面吧,前面这位置好,不晕车。”

“我不晕车,谢谢你。”

黄裙女子道了声谢,看了一眼车厢,居然就坐到了李福根前面。

李福根那颗心啊,猛烈的跳了两下。

说起来,他见过的女子也不少了,这几年,换了几家厂,最大的一家厂,有三万多工人,女工两万多,上班下班,那真的是姹紫嫣红,各种模样的都样。

但李福根觉得,都没有这个女子漂亮。

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脸蛋啊,身材啊,气质啊,他也搞不清楚,反正心里就这种感觉。

黄裙女子带过来一股子香风,李福根悄悄的吸了一口,然后又吸了一口,那种香,沁人心脾。

“她可真漂亮。”李福根在心中暗暗的叫:“我这一辈子,要是能娶个这样的女人,就少活二十年都干。”

车子终于开了,李福根半闭着眼晴,其实是装睡,他就一直盯着黄裙女子的脖子看。

都说这里性感那里性感,李福根觉得,黄裙女子的脖子最性感。

车子时开时停的揽客,差不多也就有大半车人了,上来一个染了一撮红毛的年轻人。

那红毛一眼看到黄裙女子,眼光一下就亮了,这时前后都还有位子,他却偏偏到黄裙女子面前:“美女,到里面去点罗。”

这座椅说起来可以坐两个人的,黄裙女子没办法,只好往里面移了一下,红毛就在她的位置上坐下来了。

“啊呀,给你坐得好热。”红毛自来熟的叫。

他流里流气的,黄裙女子不理他,扭头看着窗外。

红毛不甘心:“美女,到哪里罗,我们说不定是老乡呢。”

“跟你做老乡才倒霉呢。”李福根在心里暗叫,因为听口音,这红毛还真跟他是老乡,到是黄裙女子先前说的普通话,不知是哪里的,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城里的吧。

黄裙女子不搭理,红毛自说自话也没了意思,不吱声了,李福根以为他消停了,却突然发现,这小子在搞鬼。

—— 引自章节:01 遇美

 

说是叫师父师娘,其实现在没以前的规矩了,拜师什么的都没有,就跟学校里上学一样,也要交学费,不便宜,三千块,说好,三年之内,苛老骚教满出师,师父家里的事,都要做,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管饭,不给钱。

李福根就在苛老骚家里住了下来,正式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涯。

在苛老骚这里,李福根有一种家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苛老骚给他的,而是吴月芝,或者还有小小,还有黑豹。

李福根很勤快,什么事都做,外面回来,或者做事累了,吴月芝总会递上一杯凉茶,说一声:“辛苦了。”

她的声音很柔和,听在耳朵里,就象凉茶一样,能一下透到心底里去,她的笑容很美,李福根每次都觉得眼花,每次都想看清楚,却好象总也看不清楚。

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会清晰的想起吴月芝的笑脸来,心中就美美的,想:“师娘一直会这样的吧,我做活回来,她就会递碗茶,说一声,辛苦了,要是一直到八十岁都这样,该多美啊。”

吴月芝其实不喜欢李福根叫她师娘,说把她叫老了,她让李福根叫她姐,小小也不喜欢,听到李福根叫师娘,她不明白,就紧紧抱着吴月芝脖子,小眼晴满是敌意的看着李福根。

不过李福根本身是孩子王,特喜欢孩子,也特会逗孩子,所以没几天,小小就对他亲热了,然后有一天跟他说:“我把我娘分一半给你。”

把李福根乐傻了。

黑豹也跟李福根亲,李福根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偶尔李福根跟着苛老骚出去,黑豹没有跟着,回来,远远的就会上来迎,直接往身上扑,那个亲热劲儿,总让李福根心里觉得美美的。

李福根以为,一直会这样下去,但变故却突然而来。

苛老骚不喜欢在家里坐诊,他喜欢出去巡诊,文水镇挺大的,几十个村子,每一个村子苛老骚都熟。

苛老骚不仅仅是兽医,其实人的病他也医,例如接骨啊,鱼骨头卡了喉咙啊,无名肿毒啊什么的,他都能治,也包括信迷信请神中煞解煞做媒唱夜歌子,苛老骚都拿手。

哪怕接生他都会,而且真接过生,他还不屑一顾:“不就是跟生猪娃子差不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文水,很多人不知道镇长镇党委书记是谁,但一提起苛老骚,那是尽人皆知。

对苛老骚的本事,李福根一度佩服得不得了,而对苛老骚的勤快,他也无比敬仰,这才是养家的男人啊,后来他才知道,这里面,另有猫腻。

李福根跟着苛老骚出诊,给苛老骚背箱子,打下手,顺便也学了手艺。

—— 引自章节:02 师娘

 

李福根这才觉得不对,慌忙背起箱子跟上去。

走竹子桥要翻大竹山,爬到半山腰上,李福根听到后面叫,回头,只见一个男子,手里摸着根扁担,在后面急如流火追上来,嘴里还在大叫:“你偷了我婆娘,今天我非打死你喂狗。”

听到喊声,苛老骚一张老脸更是煞白一片,真摔了一跤,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看着苛老骚狼狈的样子,李福根一时间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活该,但眼前突然闪过师娘吴月芝的脸,心中又想:“他真要给打死了,师娘就要伤心了。”

这么想着,对苛老骚叫道:“师父,你到这边林子里躲一躲,我引他们上山去,我跑得快。”

说着,他背起箱子飞脚就跑,苛老骚则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旁边的竹林里。

李福根年轻健壮,本来就是农村娃子,这大半年又跟着苛老骚爬山涉水的,腿脚飞快,到不信那汉子能追上他,可想不到的是,那汉子带了一条狗。

人没追上来,狗却追上来了,李福根刚爬上山顶,那条狗猛窜上来,一下就咬住了他脚。

李福根猝不及防,惨叫一声,那狗还不松,他抡起箱子,一下砸在狗背上。

狗给砸了这一下,也给砸痛了,见李福根又抡起箱子,怕了,痛叫着逃下了山。

李福根怕那汉子追上来,忍着痛,又翻了一个山包,到岭上看了一下,那汉子没追上来了,这才到边上的林子里坐下来,搂着裤脚看一下,不由啊呀一声叫起来。

那狗咬得猛,两排牙洞,血把裤脚都打湿了。

“遭瘟死的。”李福根骂了一句,打开箱子,却又叫一声苦,先前砸狗,里面的酒葫芦倒翻了,酒全洒光了。

一葫芦酒倒光了,没关系吧,治脚要紧啊,李福根叫的什么苦呢?

人人都知道,狗咬了,要打狂犬病疫苗,否则一旦染上狂犬病,无药可治。

但苛老骚治狗咬伤,不打疫苗,就用狗王酒,用酒洗伤口,然后再喝一口狗王酒,包都不用包,三天就好。

这不是迷信,而是铁一般的事实,苛老骚曾跟人打过一个赌,一条疯狂咬了人,有一个去打疫苗,另一个,只用苛老骚的法子,酒洗伤口再喝三口,结果打疫苗的折腾了半个月,喝酒的,第四天就下田插秧了。

苛老骚一战成名,他之所以名闻文水,尽人皆知,就是这一战的功效。

给狗咬了不要紧,有酒就行,可现在酒倒了,所以李福根才叫苦不迭,到不是洒了酒怕苛老骚骂,酒嘛,倒了再泡一壶好了,关健是,现在无酒洗伤口。

—— 引自章节:03 狗王蛋

 

苛老骚俯过来看,口中啧啧有声,他白天给吓了一下,本来有些颓然的,这会儿竟然又精神了,眼光亮得吓人。

苛老骚伸出手,捏了几下,李福根又有些羞,又有些怕,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师父。”

“什么?”

他这个反应,到让李福根听愣了。

他痛得吸气,心中慌神:“师父,我怎么多了一粒。”

说着,眼泪又到了眼眶边上。

苛老骚皱一下眉头:“多一粒就多一粒呗,你哭什么?”

李福根给燥得脸红:“可是,三粒……”

“三粒怎么了?”苛老骚瞥他一眼,那一眼很古怪,似乎竟然带着一种妒忌的味道,这道眼光,很久以后李福根才想明白,当时他是不明白的,完全慌神了。

一声怪笑,随后就扯起了呼噜。

苛老骚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睡了,李福根眼泪一串串落下来,心里叫:“师娘。”

如果师娘在这里,师娘一定会问的吧,她的脸上,一定会一脸的担心,她那好看的眼晴里,也一定会透着焦急的。

李福根没办法,也躺下来,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苛老骚起得早,在外面跟白长子聊天,李福根起来,雨停了,有白长子一家人在,李福根也不好跟苛老骚说要他帮着动刀取卵的事,吃了早餐,动身回家,李福根想,回家再说也行。

到山下,落一夜雨,竹子河涨水了,淹了竹子桥。

所谓的竹子桥,说白了,就是竹子架的桥,三根竹子扎一个架子,上面架上竹板,十多米宽的河面,一共架有五个竹墩,晴天还好,要是涨水,人走在桥上,就有些摇摇晃晃的,好象站在船上一样,一般胆小的不敢走。

今天的水更大,把桥面都淹了,不过淹得不深,大约也就是淹到脚踝的样子,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桥面,只是浊黄的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苛老骚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李福根:“敢不敢过?”

水一涨,河面就宽了,浊流滚滚,上下看,有些吓人,不过李福根急于回去,道:“没事吧,现在应该还过得去。”

他就怕苛老骚转回去,又到哪个村子里去找相好的女人,他还想着苛老骚回去帮他取蛋呢,苛老骚犹豫了一下,说:“好。”

上到桥面,苛老骚伸手:“你走前面吧,搭我一把手。”

竹子桥给水冲击,摇摇晃晃的,本来一个一个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稳,必须得互相扶着。

李福根便也跟着上了桥面,苛老骚手搭他肩上,两个人扶着过去,水只漫到小腿,虽然桥在摇,对人的冲击力到是不大,慢慢的,眼看到了对岸,突然上游下来一股大水,竹子桥一歪,居然倒了。

—— 引自章节:04 三粒蛋蛋

师娘,借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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