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盟海誓应犹在全文+后续

山盟海誓应犹在小说全文txt完整版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13 10:49:10

状态: 完结

字数: 5.8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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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相府千金失足落水那日,竹马抢了我的鞋为她穿上。留我独自蜷在湖畔的草丛,吹了一夜的冷风。原来自幼朝夕相伴,护他左右。仍抵不过一见倾心。这回,我不再赌气,只把定亲信物交还予他,再求一纸退婚书。陆照筠谑笑,应了我的要求: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4-11-13 10:49:10

【原文摘录】

陆照筠谑笑,应了我的要求:

「林辞芝,你可别后悔。」

后来山路遇险,我越过他,救了另一个人。

他带着满身伤痕和淤泥挡在我身前,质问道:

「为何不先护我?」

我扶着身侧那位孱弱公子,只淡淡扫他一眼:

「陆大人,请让一让,你挡路了。」

1

湖岸边。

风穿过林间,发出丝丝缕缕的怪叫。

恐惧阵阵涌上心头。

我吸吸鼻子,就着月光,远远瞧见湖上漂着一只绣鞋。

是孟云舒遗落的那只。

方才在太后的寿宴上我就注意到了。

记得上面绣着两只金蝶,走起路来一闪一闪的,十分漂亮。

我不曾穿过这么精巧的鞋。

陆照筠说,我一身蛮劲,走起路来总是跨着大步。

比起绣花鞋,还是乌皮皂靴适合我。

今晚,他是来这儿和孟云舒幽会的。

他事先不告诉我,等到场了,才要我给他们把风。

我不肯,与他争执起来。

孟云舒就是在这个时候失足落入了水里。

陆照筠不会凫水,我便跳下去救她。

上岸时,她光着一只脚,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孟云舒是京城第一才女,很好面子。

今夜山庄人多,她的丞相父亲也在。

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抱她回去,硬是要拿到那只漂走的鞋。

然后,陆照筠就倏地把我推倒在地。

脚上一空,再起身,那双短靴已经到了孟云舒那儿。

她无端向我道谢,却又问陆照筠:

「林姑娘怎么办?不要紧吧?」

陆照筠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肩上,并不看我。

「她胆子比你大,那身板也比你硬十倍。待晾干了衣裳就能自己回去,无须担心她。」

初春的湖水只让我打了冷颤。

而他这番轻飘飘的话,却让我连骨头都生寒。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走远,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

陆照筠说的没错,我胆子是大。

可我很怕黑。

刚入上京时,我与娘亲在上元夜的街头走散,误入一处幽深的甬道,傻站在里头哭了许久。

那时是陆照筠找到我。

他牵着我的手,走过弯弯绕绕的巷子,来到一片璀璨的灯市。

这些,我以为他都记得的。

2

初见陆照筠这年,我七岁。

爹爹病逝,二房无主,林家大房就开始欺负我和娘亲。

陆氏夫妇知晓后,把我们接到京城安顿。

陆伯伯和我爹相识于微末。

一个秀才,一个兵。

二人却成为志同道合的知己,就连娶妻都定在同一日。

我娘亲和陆伯母亦为金兰之交,情同姐妹。

彼时两人重逢,拉着手相顾无言,默默流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虽只比我大三岁,可他早早参加了童子试,如今已在宫中当了四年的太子伴读,还深受太傅的喜爱。

据闻陆伯伯在顺天府连连晋升,也看几分他的面子。

天纵之才,自然是不屑与我这等顽童为伴的。

然而当时的我不会看脸色,错把陆伯母的话当了真。

捧着爹爹生前留下的一摞拳法册子,成天追着陆照筠跑。

一会儿要他教我认生字,一会儿要他看我新学的招式。

陆照筠总是任由我折腾,从不嫌我烦。

甚至及笄那年,陆伯伯趁着酒兴为我们定下婚事,他都没有拒绝。

因而我一直以为,陆照筠也是喜欢我的。

直至两年前,孟云舒在才子云集的花朝宴上行飞花令,拔得头筹。

我才发现,原来他那双凌厉的眸子,也会含笑望着一个人。

饶是我再如何粗枝大叶,也看得出他对孟云舒动了情。

只是我不甘心。

总想着再等一等,等他回心转意。

……

足衣还未干透,湖畔的晚风一吹,更冷了。

我缩了缩脚趾,望向星光寥寥的镜湖。

终于肯承认一个事实——

陆照筠不喜欢我。

甚至,他从未把我当作女子看待。

远处的山庄里飘来欢快的琴声,环望着周身阒静。

我突然发现。

捂不热的石头,扔了似乎也不甚可惜。

思忖间,身后霍然传来一道窸窣声。

我警惕地回头张望,但见草丛中伸出一条摇动的尾巴。

是一只大黄狗,拴着绳,似乎是有主的。

它朝着山庄的方向踮了几步,似乎是想给我带路。

「你是要陪我回去吗?」

大黄的尾巴摇得更厉害了。

我蹲身挠挠它的下巴,接过它嘴里衔着的拴绳,由它牵着往前走。

3

翌日天刚亮,我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陆照筠眼下乌青,面色疲倦地问我:

「有止血的伤药没有?」

我自幼好拳脚功夫,常把自己弄得满身伤。

每回陆照筠见了,都会拧着眉送来几只药瓶。

止痛化瘀的,消肿祛疤的。

我把它们当宝贝似的随身带着,可若非万不得已,根本舍不得用。

因睡得迷糊,我下意识折身去翻了行囊,取了一只瓷瓶出来。

陆照筠焦躁抢过,在手里掂了掂,「为何是空的?」

语气中满是不悦与诘问,我霎时清醒。

昨夜和大黄走回山庄,一路上都是枯枝刺藤。

回房生了炉子才发觉,脚底已是血肉模糊。

倒完止血的伤药,也只够用一脚,眼下左脚还在隐隐生疼。

没等我开口,陆照筠又一挥手,狐疑地打量我:

「孟姑娘昨夜为太后抚琴割破了手指,今晨起来又流血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以往受了委屈,我都会半嗔半闹地找陆照筠讨说法。

如今瞟向这张俊秀却冷漠的脸。

我只是平和地拿来行囊里的小木盒,将里头的物件一样一样递给他:

「这是十岁时我帮你煎药被烫伤,你给我的祛疤膏。」

「你第一次随太子秋猎摔下马,我为了接住你差点断了骨头,你没空来陪我,便日日给我送这药贴。」

「前年冬天你久咳不愈,我听大夫的话去崖边摘药草,回来时害了冻疮,你说这药很有效。」

……

我受的伤,几乎都与陆照筠有关。

他绝顶聪明,可天生体质不佳,骑射刀剑亦不擅长。

我遂跟在他身后,当他的护卫。

手上堆的东西越多,陆照筠眉宇间的寒霜也越重。

他眼中生出一丝阴翳,声音低哑:

「你这是何意?」

「都还给你,我不要你的东西了。」

我堆上最后一只药瓶,自顾自解下长辫上的发带,一同塞进他怀中。

去年中秋,陆照筠第一次进琅珍阁挑首饰,为孟云舒选了一支白玉步摇。

见我闷闷不乐,才给我买下这条暗青色贴金发带。

他说我成日跑跳,戴簪子反倒会误伤自己。

那时我信了,还沾沾自喜,以为他更关心我。

「林辞芝,我没工夫陪你胡闹。」

陆照筠深深闭了眼,像是憋着一股气般,甩开衣袖。

他怀中的药瓶碎了一地,惊了晨间的鸟儿。

「我知你一向不喜云舒,可不是每个女子都如你一般习惯受伤流血。

「你再如此使性子,今后这样的场合,就别跟来了。」

说罢,他留下满地狼藉,转身而去。

我垂眼看他踩着药粉踏出的脚印,只觉得一块石头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眼眶正发热,视线中突然闯入一抹黄色。

大黄蹭着我的掌心,尾巴摇得比昨日欢快。

我循着它颈上的拴绳,抬眼撞上一双昳丽的眸子。

来人青衫素冠,笑容和煦。

他扫了眼地上的碎瓷,语调温柔:

「虽是好药,可沾了地就脏了,林姑娘不必为此伤心。

「若需要什么,我这里有的是。」

我讷讷朝他点头,又猛然察觉出不对劲:

「公子认识我?」

他也轻轻颔首,「林将军是我父亲的旧部。」

爹爹生前,曾在宣平侯手下任职。

我怔怔抬眼,更加仔细去打量他的模样。

原来眼前这人,就是爹爹过去挂在嘴边的小世子。

如今也是这座山庄的主人,深居简出的继任宣平侯,夏侯玠。

这日,夏侯玠取出一方锦帕,指着我散开的青丝说:

「林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用这个。」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虽只比我大三岁,可他早早参加了童子试,如今已在宫中当了四年的太子伴读,还深受太傅的喜爱。

据闻陆伯伯在顺天府连连晋升,也看几分他的面子。

天纵之才,自然是不屑与我这等顽童为伴的。

然而当时的我不会看脸色,错把陆伯母的话当了真。

捧着爹爹生前留下的一摞拳法册子,成天追着陆照筠跑。

一会儿要他教我认生字,一会儿要他看我新学的招式。

陆照筠总是任由我折腾,从不嫌我烦。

甚至及笄那年,陆伯伯趁着酒兴为我们定下婚事,他都没有拒绝。

因而我一直以为,陆照筠也是喜欢我的。

直至两年前,孟云舒在才子云集的花朝宴上行飞花令,拔得头筹。

我才发现,原来他那双凌厉的眸子,也会含笑望着一个人。

饶是我再如何粗枝大叶,也看得出他对孟云舒动了情。

只是我不甘心。

总想着再等一等,等他回心转意。

……

足衣还未干透,湖畔的晚风一吹,更冷了。

我缩了缩脚趾,望向星光寥寥的镜湖。

终于肯承认一个事实——

陆照筠不喜欢我。

甚至,他从未把我当作女子看待。

远处的山庄里飘来欢快的琴声,环望着周身阒静。

我突然发现。

捂不热的石头,扔了似乎也不甚可惜。

思忖间,身后霍然传来一道窸窣声。

我警惕地回头张望,但见草丛中伸出一条摇动的尾巴。

是一只大黄狗,拴着绳,似乎是有主的。

它朝着山庄的方向踮了几步,似乎是想给我带路。

「你是要陪我回去吗?」

大黄的尾巴摇得更厉害了。

我蹲身挠挠它的下巴,接过它嘴里衔着的拴绳,由它牵着往前走。

4

十年前,爹爹随老侯爷北上御敌,遭遇暗算。

宣平军全军覆灭,只有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小世子捡回一条命,却落下了终身疴疾。

消息送到上京时,侯夫人不堪忧郁,草草交代给了一段白绫。

偌大的宣平侯府,朝夕间仅剩夏侯玠一人。

少年英才自此消沉,幽闭于京郊一隅。

回家后,我与娘亲说起在山庄遇到夏侯玠,她又惊又喜。

「小世子如今可还好?是不是与侯爷年轻时长得很像?」话落,她马上摆了摆手,「哎,他与老侯爷来林府时,你连话还说不利索呢。」

回忆往事,娘亲凝眉,长叹了一口气:

「世子少时天赋极高,若不是当年……现在应同他父亲一般名震四方,而不是受人非议。」

我对此略有耳闻。

见夏侯玠隐匿久了,世人对他的评价也从唏嘘变成了鄙薄。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山盟海誓应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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