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女帝拿了美强惨剧本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重生后女帝拿了美强惨剧本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四平路战神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7-02 07:11:49

状态: 连载

字数: 4.3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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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场宫变,皇位离奇地落在了胸无大志的四皇子叶倾怀头上。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江山早晚要拱手让人,因为她是个女扮男装的皇帝。这一日来得极快,她在龙椅上只坐了三年,就被叛军兵临城下,逼得殿上自刎。叛军统领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让她芳心暗许的帝师陆宴尘。重来一次,叶倾怀对情爱再无期许,一心只想铲除危机,早日

【目录】

第1章 落幕

第10章 文校

第11章 秦阳

第12章 文心堂

第13章 秦宝珠

第14章 求亲

第15章 明路

第16章 鬼市

第17章 买卖

第18章 奔逃

第19章 回宫

第2章 重生

第20章 早朝

第3章 画像

第4章 衷心

第5章 称病

第6章 会审

第7章 童话

第8章 出宫

...

第9章 真相2024-07-02 07:11:49

【原文摘录】

金碧辉煌的大殿此刻空荡荡的,殿外隐有火光,短兵相接声与凄惶惨叫声被重重的宫门挡在了殿外,闷闷的,听不清楚。桐油和血腥味却溢了进来,在阴冷的空气中肆虐。

叛军已杀入城中。

年轻的帝王身着衮服,独自坐在高高在上的御座上,身子挺得笔直。她双手交握在前,拄着一柄剑气肃杀的重剑。玉墀下扔着一卷撕裂的卷轴,黑底云纹的封面上是一行笔力遒劲的墨迹——“讨叶倾怀传檄天下文”。

叛军统帅陆宴尘传告天下的檄文,讨伐的正是她,大景第七任皇帝叶倾怀。

叶倾怀盯着大殿尽头朱漆的宫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后世史书会如何评论她呢?

“想必是个恶贯满盈的狗皇帝。”叶倾怀心道,“杀兄弑父,矫诏篡位,残害忠良,屠杀百姓,一个都不能少。”

就像檄文中说的那样。

这样才符合一个逼迫百姓揭竿而起的昏君形象。

叶倾怀看过那篇檄文,言辞犀利,字字如刀,写得人神共愤。若非是被声讨的对象,连她都忍不住要跟着唾骂一句“窃国者诛”然后提剑加入声讨的大军。

“不愧是陆先生的文采,笔落惊风雨啊。可惜是连篇鬼话。”叶倾怀评价道。

檄文中的指责,她一件也不认。

自打记事起,叶倾怀就知道自己冒顶了早夭的双胞哥哥的身份,在皇宫里一个不慎便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日子过得可谓如履薄冰。对于皇位,她从来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有多远躲多远,只盼着到了及冠的年纪能自请离京,远离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带着母妃去往边陲小镇的封地过上自在日子。

若非父皇子嗣凋零,几个兄弟又斗得太凶,一场宫变四个皇子死了三个,这皇位是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她的头上的。

叶倾怀能在那场惨烈的宫变中毫发无损地幸存下来,完全得益于她多年以来的低调处事,低调到众人争位时几乎忘记了还有她这么一号皇子的存在。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可偏偏她是个不想打渔的渔翁。当真是天意弄人。

江山从天而降,叶倾怀自知做不了名垂青史的千古一帝,只求守好江山,安然终老。她亲自取了个国号“岁和”,意为“岁岁祥和”。一愿大景岁岁祥和,二愿她自己能岁岁祥和。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的女子身份一经走漏,一切都变了。

叶倾怀自觉在位三年,无功也无过。若一定要论过失,她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对着她的西席先生动了一点不该动的心,以至于对他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和盘托出。

二十及第、惊才绝艳的太清阁学士,帝师陆宴尘。

对于这位年轻的帝师,她除了孺慕之情外,更有一分难以启齿的倾慕。

—— 引自章节:第1章 落幕

 

这里是天下仕子心中的圣地,是文人墨客的理想所在,也是大景朝堂的脊柱和血库。

长在深宫中的叶倾怀从未亲眼见过文校,却常常能听到它的名号。在她心目中,文校应当是一副桃李春风百家争鸣的模样,校园里应当随处可见大儒往来,学子争辩的景象。

而不是眼前这副空无一人的萧瑟情境。

门前站着几个披甲持枪的重兵,神色犀利地扫视着往来的人群,让整个校园都笼罩上了一层紧张的气氛。

叶倾怀打量了一下几名守卫的领队,他穿一身明光铠,足登乌皮靴,右手虚扶着挂在腰间的宽剑。

是京畿卫的装束。

京畿卫隶属兵部管辖,是盛京中作战能力最强的武装部队,一般若非暴动、流寇、火器一类的大案,京畿卫是不会出动的。

叶倾怀不禁蹙眉:文校是有什么大案,竟然触动了京畿卫。

她每日上朝从未听说文校出了什么事,上报的折子里也不曾有蛛丝马迹。但她稍加思索,便觉得此事与王立松一案有关。毕竟连三司会审都能变成一场指鹿为马的大戏,相比之下调动京畿卫简直是小事。

叶倾怀整理了一下行装,行至文校门前,作势向门内望去。

“干什么的?”果然引来了京畿卫严厉的问话。

叶倾怀行了一礼,道:“在下是进京赶考的仕子,敢问军爷,文校这是怎么了?”

那名队长闻声向叶倾怀走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倾怀,示意问话的京畿卫退下,他走到叶倾怀身边,又打量了一眼叶倾怀,问道:“这位公子是从何处来啊?来文校所寻何人?可有旌券?”

叶倾怀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名字,下面印着章,她递给京畿卫队长,恭敬答道:“旌券在此。在下姓贺名有为,出身京左,此次进京是为春闱赶考。家父曾在文校祭酒门下读书,托我此次来京必要先拜见祭酒大人。”

她冒顶得是母家分家的一个表亲之名,旌券也是官府刊印的正货,纵然是户部来了也查不出问题。

果不其然,那队长将那旌券在手中反复掂量着看了看,道:“贺有为?”

叶倾怀点头道:“是。”

“你进京的时候,没有看城门上的告示吗?文校祭酒犯了事,已经被革职问罪了。你要见他,恐怕是见不到了。”

叶倾怀心头一惊,王立松虽然已被刑部羁押,但是定罪的诏书还在她宫中,只要这纸诏书没有盖上她的玺印,王立松的判决就还没有定下,他就还是文校的祭酒。

但听京畿卫的口吻,似乎已经得到了王立松被革职的传令。

—— 引自章节:第10章 文校

 

从一条小巷走出来,两人在一条相对宽敞的街道上停了下来。街上并没有几个行人,少有的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

那高大的男子停下脚步转过了身,看向叶倾怀,道:“我叫秦阳。是这间书堂里的小厮。”

他让出半个身位,让叶倾怀看到他身后的两层小楼。

门面并不大,门楹外柱样式也很简单,没有什么雕琢修饰,并不起眼。引起叶倾怀注意的是大门上挂着的一方牌匾,上面题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字——

文心堂。

叶倾怀虽然对书法只是略知皮毛,但仍被这三个字十九画中蕴藏的凛然正气和铮铮风骨给震慑住了。

她不禁开口问道:“这匾上之字,是何人所题?”

秦阳略略一惊,然后用一种“你很懂嘛”的眼神看着她,道:“你是来找谁的?”

叶倾怀何其聪明,马上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意外道:“你是说,这牌匾是……文校祭酒所题?”

秦阳没有答她,而是勾起嘴角对叶倾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叶倾怀知秦阳这是默认了她的猜测。她又抬起头来看向那块牌匾上的题字。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之前陆宴尘对王立松的评价。

“为人刚正不阿,有青松之志,君子之风。”

确实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题出这样的字。

她跟在秦阳身后,进了书堂。

书堂的门面虽小,里面比叶倾怀想象中要大很多,是一间四进的院落。第一进只有一道长廊,廊上挂着十几副装裱起来的墨宝。第二进是三开间的院子,看布置三间皆是先生授课的学堂。第三进只有一间朝南的房子敞着门,里面整齐地摆着十几排书架,书架上面堆满了书。

叶倾怀跟着秦阳一路走到第四进的院子里,辅一进院,叶倾怀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小兄弟,你真有福气,今天有红烧牛肉吃。”秦阳对叶倾怀道,他言辞诚恳,似乎真的觉得叶倾怀运气很好。

听到有人回来,伙房里跑出来一个姑娘,那姑娘生的明眸皓齿,一头乌发没有梳成发髻,而是编成一根粗粗的辫子搁在肩膀一边。她身上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些没有拍干净的面粉。

见到叶倾怀和秦阳,她先是飞快地打量了叶倾怀一眼,然后便将视线往两人身后投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少东家呢?”姑娘问道。

“少东家有事,没跟我一道。”说完他嗅了一嗅,满面喜色道,“你是不是烧了红烧牛肉?”

那姑娘脸黑了一黑,道:“你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喊少东家过来吃饭,害得我白烧了牛肉。”

—— 引自章节:第11章 秦阳

 

若是一定要说的话,宫里的菜就像是精致的美人,珠钗满头,一颦一笑都像是雕刻上去的,规规整整,却独独少了几分生气。

而眼前这一桌子菜,却像是秦宝珠一样,虽然穿着朴素,却灵动活泼,满是活力。

唯一可惜的是,叶倾怀才吃上一块,一盆红烧牛肉就只剩下半盆了。

叶倾怀不得不佩服秦阳吃肉的速度。

“你少吃一点,牛肉不好消化!”秦阳下一筷子伸到牛肉边上的时候,被秦宝珠拿筷子飞快地敲打了一下,言语间满是嫌弃。

秦阳个子高出秦宝珠两个头来,即便是坐着也比她高出一大截,但是被她这一敲打,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委屈地缩回了手。

叶倾怀看着他俩,不禁笑出了声:“你们二人看起来,倒像是姐弟。”

秦阳抬头看向叶倾怀,突然眼神直了直,脱口道:“贺兄弟,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快人快语,引得一桌人都向叶倾怀看来。

叶倾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禁一怔,连脸上的笑意都凝固了。

一时之间,桌上的氛围有些尴尬。

还是秦宝珠最先反应过来,她夹了一块牛肉重重地丢在秦阳碗里,道:“你瞎说什么呢?吃肉都堵不上你的嘴!”

秦阳讪讪地住了口,一边谨慎地观察着秦宝珠的脸色,一边夹起牛肉塞进了嘴里。

“公子你别在意,我这个哥哥口无遮拦惯了,他没有冒犯之意。”秦宝珠对叶倾怀笑道。

叶倾怀亦道:“无碍。秦兄性格直爽,小弟甚是艳羡。”

气氛这才又缓和了下来。

“这位贺公子,听秦阳说,你此次上京,是要来寻文校祭酒的?”同桌的一位老者问道,他满头银发,吐字虽慢却很清晰,看样子已过了花甲之年。

“是。敢为这位先生是?”叶倾怀停下了筷子,手上行了一个草礼。

“公子这声先生可不敢当。老朽是这文心堂中的掌柜,姓胡,他们都叫我胡叔。公子若不嫌弃,也叫老朽一声胡叔吧。”

叶倾怀点头道:“胡叔。”

胡叔欣慰地笑了笑,道:“公子可是祭酒的门生?”

“那倒不是。家父曾在文校读过几年书,常与学生说起说起祭酒,每每谈起心生仰慕,因此嘱咐我此次上京定要去文校拜望一二。”

胡叔点了点头,道:“令尊想必也是气节之士。他离开盛京,有些年头了吧?”

叶倾怀忖了忖道:“有十年了。”

“难怪。”胡叔叹了口气,道,“文校已非十年前的文校了,盛京也非当年的盛京了。祭酒,唉,祭酒也不再是文校的祭酒了。”

他这句说话得十足蹉跎无奈,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 引自章节:第12章 文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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