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囚笼小说免费试读

暴君的囚笼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松梢月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7-24 05:57:42

状态: 完结

字数: 5.86万字

阅读人数: 3.05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镇国公家的幼女江知宜自幼体弱,一朝病重,眼看就要香消玉殒。有云游的和尚登门拜访,断言其命格虚弱,若能嫁得像上将军那样杀气重、阳气足的夫婿,或许还能保住性命。镇国公为救爱女、四处奔波,终于与将军府交换喜帖,好事将成。然而变故突生。当夜,算命的和尚被拔舌悬于梁上,上将军突然被派往塞外,而气咽声丝的江知宜

【目录】

进宫

相逼

病重

羞辱

意外

受冻

囚笼

玉鸾

亲吻(小修)

恍惚

身世

暴君

暗示

应对

谋划

被抓

癫狂

谢恩

转机

...

反常2024-07-24 05:57:42

【原文摘录】

坠着层层纱帐的黄花梨木架子床上,江知宜拥着锦被,半倚在床架前,手中的帕子掩在嘴间,不停的咳嗽着,一下比一下更甚,连带着纤弱的身子也随之微微颤抖。

江柳氏坐在床前,手中端着汤药,待吹凉之后凑到她嘴边,柔声相劝:“卿卿,娘知道你难受,快来把这药喝了,也能止一止。”

江知宜轻轻点头,眉头聚成绵延山峰,不敢细品其中滋味,只屏息将勺中的汤药吞进嘴里。

待那药入了喉,她又是好一阵咳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整张脸都被憋的通红。

江柳氏慌忙放下了药,一下下的替她抚着后背,嘴上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

“卿卿,且先忍忍吧,今儿晌午你爹已经和上将军府谈妥了,连喜帖都换了,等过些日子你过了门,沾沾上将军的阳气儿,兴许真能像那和尚说的,捡回一条命,再不用受这病痛的苦。”

当爹娘的都心疼自己的儿女,若真能保住幼女的性命,即使是比“蹭阳气儿保命”更荒唐的话,他们也敢信,也得尽力做到。

江知宜勉力扯出个笑脸,声音虚弱而无力:“自小便是这样的身子,哪能因为嫁了人就好呢,别到时候病没好,反倒白白耽误了人家。”

上将军卫延的名号,她在闺中也曾听过,当年平定西南,有他的一份功劳,而如今边外蛮夷不敢犯内,靠的也是他的威严。

这样春风得意的沙场将军,跟她一个病恹恹的短命人儿,怎么看怎么不相配。

她不知道她爹用了什么法子,使得上将军同意娶她,但只怕到时候非但保不住性命,还要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又让爹娘为她垂泪。

“说什么耽误不耽误,你嫁给他,还能亏了他不成?”江柳氏脸上闪过不快,但看她面色不佳,也不便多说,只出声宽慰:“若你将来能好,便与他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是你的福气,也是他的福气。”

“若是……”江柳氏顿了顿,后半句话再不忍说下去,仍带着风韵的美目里淌出两行清泪来,她不想让江知宜瞧见难受,默默偏过头,用帕子胡乱擦拭着。

江知宜微叹一声,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握了握她的手,逗趣儿似的哄她:“娘,你放心,照上将军那驰骋疆场的杀气,我沾一沾,说不定改日就能扛剑上战场了。”

说着,她做模做样的坐正了身子,故作一副凶相,拳头紧握,装出将士要上战场的庄严姿态。

可奈何她的脸色实在过于憔悴,即使再有气势,也不过是强撑。

江柳氏却被她逗的笑出声来,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嗔怪:“你呀你……”

—— 引自章节:进宫

 

眼前的这位皇帝命途多舛,近两年才被先帝迎回宫中,虽未放在身边养大,先帝却对其极其重视,在病重之时,不顾群臣反对,将皇位托付于他,让他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子。

也正是因为皇帝未在宫中长大的缘故,她十分确定,今夜之前,自己与皇帝之间并无任何纠葛。

她对他所有的认知,皆从别人口中获得,她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儿,更不知他此时的行径意欲何为。

他为君,自己为臣子之女,按理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可是她到底还是未出阁的深闺姑娘,即便是天子,也不该如此轻辱她。

她心有不悦,瞪大了眼睛,试图探究那双带着疏离感的黑眸。

待到四目相接之时,周围静的没有半点声音,只余下被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突然,殿外禀事太监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沉闷的寂静:“皇上,愉太妃宫里的那个太监,已经被拖出去处死了。”

闻瞻轻“嗯”一声,以示应了,眼神并未从江知宜脸上转开,反而眯起眼,更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她的模样一如几年前的那个春日,容色粉妆玉砌,如新月散下余晖,秋目如波、蛾眉轻敛,带着恹恹的慵懒。

唯一的变化是愈发消瘦了,精神气儿也远不胜当年,只是那股子他最为厌恶的清傲,仍存在眼角眉梢之间。

闻瞻微微皱眉,松开了她的下巴,而因他手指用力造成的红印却留了下来,衬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得尤为刺目。

他并没打算因此放过她,反而抬起手指顺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脖颈间,似作无意的询问:“想不想知道你姑母宫里出了何事?”

江知宜不敢乱动,也不敢阻拦,只是僵硬着身子,挺直了脊背,如实答了声“想”。

他的指尖还停留在她颈上,让她浑身一震,莫名想起冬日里钻进衣裳里的雪花,在接触到温热的肌肤,瞬间化成水时,也是这样的冰凉。

她突然明白了皇上适才进门时那句话的意思,姑母不能来见她,原来是因为宫中出了事,而能够处死宫人的,想必是大事。

闻瞻似乎很满意她的回应,稍稍偏头,对着身后侍候的太监李施说道:“来,告诉江家小姐,愉太妃宫里的太监为何被处死。”

李朝闻声顿了顿,上前行过礼,才道:“是……是那太监胆大妄为,妄图与太妃娘娘纠缠,宫人进殿时,正瞧见那太监伏在太妃娘娘膝间……”

他闪烁其辞,话只说了一半,却将该说的都说出了口,江知宜眸光暗了暗,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那太监胆大妄为?姑母贵为太妃,虽没了先帝庇护,但到底是一宫之主,哪个奴才敢自寻死路,意图与她纠缠?

—— 引自章节:相逼

 

江知宜如惊弓之鸟,双腿还有些打颤,但她不敢停下脚步,只是一味的往前走,唯恐再生出什么变故,将自己置于命悬一线的境地。

落雪地滑,前面提着宫灯引路的宫人有些跟不上,想劝她慢着些,但看她神色严肃,又把满腔的话都咽了回去,只弯下腰,将步子跨的更大了。

临华宫门前有侍从层层把守,生生将朱甍碧瓦的宫殿围成监牢一般。

江知宜脚下有些发虚,默默放缓了步子,又抬手将衣衫拢了拢,尽力遮住刚刚遭过难的长颈,才随着引路宫人进了宫门。

对着殿门放置的酸枝木云纹美人榻上,愉太妃半倚在那儿,不顾外面呼啸而过的冷风,正阖着眼小憩,她神情平淡,好似并无任何事情发生。

江知宜悄然上前,停至榻旁,俯身柔声叫了声“姑母”。

愉太妃缓缓睁开眼,一时没醒过神来,待看清来人,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诧异道:“卿卿,你怎么会来?”

说起来,她身在深宫,已经许久不曾与娘家人相见,上一次见这侄女,大约还是在半年前。

她这一问,江知宜更是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反问:“不是姑母您请我来的吗?还特意命了人去接我呢。”

那些接她的宫人说的清楚,说是姑母想她想的紧,又念着她的病,特意让她来宫里瞧瞧,要不她怎么会在深夜前来。

“卿卿这是在寻姑母开心?”愉太妃轻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就要伸手逗她,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她病糊涂了。

今夜自己突遭诘难,受了与太监有染的污蔑,这会儿正被关在宫中反思,连出殿门的机会都没有,哪里有命人出宫接人的本事?

况且她知道卿卿身子骨向来不好,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这样的严寒冬日,又是在晚上,她怎么会毫无顾忌的请卿卿入宫?

“姑母,卿卿当真是受了姑母之请,才进宫的。”江知宜收起笑脸,稍稍用力的握住她的手,以示自己并未说什么玩笑话。

一问一答的几句话,在两人脑中一一略过,让人品出些不对来。

愉太妃愣怔片刻,随即便反应过来,反握住她的手问道:“你这一路过来,可曾见过什么人?”

“只……只见过皇帝。”江知宜眉头紧锁,心头的不安愈发深重起来。

若说她在见姑母之前,对今夜所经受的一切还存有侥幸,那现在,她的心则已经彻底坠入冰窖之中。

请她来的不是姑母,会是皇帝吗?

若真是皇帝,那自她进宫,到她遇见皇帝,岂不是事事都在他掌握之中。这样处心积虑的谋划,究竟是为得什么?

—— 引自章节:病重

 

江知宜自睡梦中惊醒,浑身皆被冷汗所沁湿,因对梦中之景仍心有余悸,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惺忪的双眸还挂有湿气,须臾之后,方平静下来。

但看眼前明黄色的帐幔、金线织绣的缠龙,是自己未曾见过的景象。

江知宜秀眉微蹙,就要撑着身子起来,却在抬头的那一刻,撞见了梦中掐着她脖子的人。

即使是隔着层层纱帐,她依旧看的清晰。

他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正端坐在殿内的圈椅上,半眯着眸打量她,其中冷意比透骨奇寒更甚。

江知宜呼吸一滞,垂眸瞧他搭在膝间的手,细长洁白、骨节分明,不像是用来取人性命的,但就是这样一双手,把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攥在手中。

闻瞻感受到她的目光,并不躲避,只吐出两字:“醒了?”

江知宜点了点头,正欲说点什么,但还没出声,便感觉嗓子像是受过凄风寒雨的侵袭,说不出的嘶哑难受。

而说不出来话不要紧,礼却是不能少,她掀起锦被就要下地,却听他不冷不淡的说了声“且躺着吧”。

江知宜暗自诧异他今日的温和,却不得不顺从的再躺下去,只是这舒适温暖的床榻,此时却让她坐卧难安。

“这儿是长定宫。”闻瞻率先开了口。

“是。”江知宜抿了抿干燥的双唇,硬扯着嗓子艰难开口:“臣女不知,为何会在此处。”

她记得,昨夜歇下后,她好像又病重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在半睡半醒中,还依稀能听到姑母唤她名字。

只是后来着实难受,就彻底睡了过去,没想到,一觉醒来竟是在长定宫。

闻瞻似是知道她的困惑,应道:“临华宫有你姑母拦着,不把你弄到这儿来,怎么灌药?”

“灌……灌药?”江知宜诧异开口。

“你不肯喝,可不就得灌吗?连着灌了三海碗,才保住你的小命。”闻瞻动了动身子,开始摆弄自己的手腕。

三……三海碗,江知宜想象着那海碗的大小,不由瞠目结舌,顿时语结。

她咂了咂嘴中滋味儿,虽没有药汤的苦涩,却还是觉得泛着药味,她平日饮药不过琉璃小碗那么大的量,今日……

见帐内许久没有声音,闻瞻略抬了抬眼,又问:“朕的床榻,睡着可还舒适?”

“啊?”江知宜大窘,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呆在这“尊贵之地”,虽说他话中并无怪罪的意思,但这话让她无所适从。

她微微偏头,更欲询问更多,却见他已经从圈椅上起了身,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他的步子很缓,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却觉得他的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头,而危险也在一步步向她靠近。

—— 引自章节:羞辱

暴君的囚笼
★★★★
松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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