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娇媚,薄情权臣为她红了眼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婢子娇媚,薄情权臣为她红了眼]小说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作者: 江月何年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3 09:24:44

状态: 连载

字数: 11.0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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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冯怜怜生的娇俏清纯,被卖成童养媳,遭婆母朝打暮骂,她不甘为奴。寺庙里,金身佛像下,她被抵在案桌上,面红桃花,双眸水光潋滟,忍受世子傅诏的屈辱,换得进府的机会。卑贱之人有卑贱活法,侯府矜贵奢侈,她满目艳羡,势要从这死局爬出。她摒旧名,去姓氏唤作瑾瑶,佯做娇弱,勾的府中风流狂肆的傅二爷傅凌对她百依百顺。

【目录】

第1章 寺庙

第2章 佛堂

第3章 进府

第4章 苟且

第5章 各个娼妇做派

第6章 给二爷更衣

第7章 陷害

第8章 败露

第9章 惩治

第10章 裁衣

第11章 爷我从不毁丫鬟的身子

第12章 我要娶怜怜

第13章 让夫君好好疼疼你

第14章 二爷果真是厌弃奴婢了!

第15章 再见傅诏

...

第16章 赶走夏芝2024-09-13 09:24:44

【原文摘录】

点点血珠自在白皙的背部溢出,浸透了衣衫,猩红一片,触目惊心。

这次被打,原因无他,只因给肺痨丈夫喂水时呛到。

但她也习惯了,冯怜怜常自嘲自己是天底下最卑贱的人,只值三两银子。

这是她被母亲卖到薛家做童养媳的第八年。

薛家在上京以经营布匹为生,八间铺子算是小富商户。

让她从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成长为懂得虚伪,奉承,审时度势的小女娘。

此刻不能哭不能喊,越喊越哭只会被打的更惨。

过了好一会,婆婆薛陈氏打累了才停手,将鞭子往旁边一丢气喘吁吁道:“你也及笄了,我儿亲身子不大好,我看这婚事就提前,下月就办,你赶快收拾收拾,去庙里给我儿祈福,要是我儿有问题,仔细你的皮!”

早就司空见惯,榻上的肺痨男人紧闭着眼什么话也不说。

外面阴云滚滚,雨幕绵绵,冯怜怜才刚挨了打,后背一动就疼,她望着屋檐下的雨水轻轻叹气。

这样天气出去,沾了雨水一定更疼。

婆婆根本不管她死活,给她扔了一把油纸伞,派二儿子薛廷跟着,就推出了门。

站在门外,望着身后的男人,冯怜怜眼泪巴巴,“二哥哥,给我辆马车吧,道路泥泞,怜怜才刚受伤,这样去会死在路上的。”

她自小就长的娇丽可爱,如今大了身段愈发出挑的婀娜玲珑,特别是纤细颈部下那弧度真是让人避不开眼。

薛廷隔的如此近,一低头便能看到雪白春光,若隐若现直勾的他青筋猛跳。

“咳咳。”

他清咳两声转移了视线,面红过耳纠正她,“你是我大哥的妻子,该喊我二弟才对。”

“哦。”冯怜怜委屈巴巴的应了声,睁着波光潋滟的杏眼就那般可怜劲地看他。

终于薛廷禁不住她这双眼睛的蛊惑,心头一软,“待往前走两步,离家远些我再替你找马车。”

在这个家八年了,她最了解薛廷为人,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但就是畏母。

只要是薛陈氏不在,基本她提的要求都会答应。

例如被打后给她送药,被罚饿肚子时偷偷给她送饭,比他那大哥强太多了。

走过了巷口,薛廷给她找来了马车,冯怜怜说背部受伤,让他抱上去。

为了避嫌薛廷拒绝了,他微微躬身,伸出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你踩着借力上去。”

冯怜怜一点没犹豫,踩着就上了马车,因为她背部是真疼,火辣辣的疼。

淅沥沥小雨下个不停,庙在城郊有点远,冯怜怜闷闷的,冲外面道:“我下个月就要同你哥成亲了,你知道吗?”

—— 引自章节:第1章 寺庙

 

他半倚在菩萨身侧,高挺鼻梁上汗珠点点,薄唇微启,双目紧闭。

一袭玄色锦袍上绣金云纹,半昏光线下如金水流淌,胸腔急促起伏,看似极致痛苦忍耐。

冯怜怜看愣了,像高山流水矜贵遥不可及,又似一只困兽带着野性,让人畏惧生寒。

“吧嗒”木棍应声而落。

与此同时,男人倏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那凛冽目光投来,一双深邃狭长透着危险的眼睛,似雪山里的苍狼,目光阴鸷洞察一切。

危险让冯怜怜下意识想跑,她急忙转身,手腕却被猛地遏制住。

紧接着一用力,她被那人扯着手腕拉入怀中,捂住了嘴,扯到了背部伤口,冯怜怜闷哼了声,疼的她娥眉蹙起,额间渗出冷汗。

这声音却让身后人目光暗了几分,傅诏暗哑开口,“借我用下……”

用什么?怎么用?

冯怜怜瞪大了眼,但很快她便知道了,心底跳动击鼓。

男人已剥了她的衣襟,头深深垂在她的颈部。

灼热的鼻息和濡湿传来,瘙得她又痒又羞又愤。

冯怜怜背对在那人,看不到那人满是欲色的神情,还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求助声。

她气急了,也顾不上背部的伤口,忍着疼用手肘怼向身后人的胸膛,沉重的闷哼声传来。

傅诏却并未松口,反将她手臂反剪,叫她动弹不得。

浑身滚烫,已是忍耐到极限,他厌烦讥讽,“不过是一贫女或奴仆,又不要你身子,事后给你几十两,亏不着。”

薛家虽开绸缎庄,冯怜怜却只被允许穿褐衣,只要不眼瞎,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她一无背景二无金银。

男女力量悬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那只手的掌控。

禁锢在手腕的掌心附着薄茧,定是武功高强,傅诏拉着她的手顺着往下,滚烫的触感让冯怜怜下意识缩了缩手。

身后沉重的喘息传来,他似觉得不快,转而用力将冯怜怜整个人抵到案桌前。

面前香炉里还燃着未烬的香,头顶是那尊金塑菩萨,垂眸满目悲悯地睇睨着她。

案桌剧烈晃动,香灰掉落在她手边。

……

庙外雨渐大,淅沥沥汇成一条水流,蜿蜒淌到薛廷脚下。

“咚咚”,几声碰撞的声响,他担忧走到门外。

“怜怜,可是碰到了什么?有没有受伤”犹豫片刻他又问:“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屋内,小女娘眸底湿润,面颊桃红,大腿内侧早已麻木,粗麻布衣被褪到腰部,露出了里面一片春色。

这幅模样不能被薛廷看到。

若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她还能求救,可眼下衣衫不整,便是没发生什么,看到也会误会。

—— 引自章节:第2章 佛堂

 

这遭也让她认清了现实,像她这种还有些姿色,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盲目逃窜只会掉入再一个虎穴。

她必须积攒够一定的银子,筹备好了自己的栖身之所,才是上上策。

而此人龙行虎步鹤立如松,俊美又透着股傲然,且腰间挂着的那枚清润碧透的玉佩,都昭示着他非富即贵!

正是她最好的救命稻草!

虽是个危险人物,可她已经到了谷底,没有比现在更糟的境遇,冯怜怜豁出去般的看着他。

那坚韧的目光太过真挚,傅诏忽地一笑,松了手:“不必了,这名字很配你。”

说着他转过了身,看了眼上方的那尊金菩萨,“明日会有人赎你……就当我积德行善了。”

望着那抹玄色身影翻窗而走,冯怜怜长吁了口气。

为了掩人耳目,她用力在颈部挠了两下,长长的血痕,刚好掩盖了方才男人留下暧昧痕迹。

整理好衣衫和发髻,她才推门而出。

此时外面雨已大了许多,噼里啪啦夹杂着闷雷打下,薛廷见她出来,忙上前想要搀扶,冯怜怜不着痕迹的避开,漠视向马车跑去。

既找到了能帮她的人,那不需要再讨好这个懦夫。

她匆匆擦肩而过,薛廷心底蓦地被刺了一下,怔了怔又紧忙追了上去。

回到薛家已暮色四合,薛陈氏见其晚归又找茬骂了一通,冯怜怜未像以往那般赔笑道歉,而是目光阴阴地睨了她一眼。

这一眼如毒蛇,怨恨又渗人,薛陈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个贱蹄子!反了你了,我看是你皮又紧了!”说着又顺手抄起一旁的棒子要打她。

薛廷紧忙拦住,“母亲,下个月大哥就要成亲,把怜怜打坏了,这亲还如何成。”

薛陈氏想想也是,看了眼榻上半死不活的大儿子,这日后还要靠冯怜怜照顾,便将其关到了柴房。

翌日,冯怜怜是被薛陈氏泼妇似的叫嚷吵醒的。

“什么?!这可是我儿媳妇,你是哪家府上的!”薛陈氏怒目圆睁与来人对视。

儿媳妇,说白了就是得加钱。

来者是一身姿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珠钗,她轻蔑环顾四周,示意身后人端上。

薛陈氏一见木盘里装了一排整整齐齐,白花花的银子,顿时眼睛都亮了,却又故作矜持,昂着下巴道:“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道:“何必还装呢?”

她指了指托盘上的银两,“这些赎那叫冯什么……”

“冯怜怜。”薛陈氏接道。

“嗯。”女子蔑笑了声,“冯怜怜,赎她够了吧?”

—— 引自章节:第3章 进府

 

况且,眼前女子一看就娇弱瘦小,最是好欺负的主。

冯怜怜不禁失笑,让她浆洗是不可能的,她走到杏儿面前,环胸垂睨着这个比自己矮小的丫鬟笑道:“我是不会洗的,不如,你跟我讲讲这府中有多少公子和小姐,日后我得了夫人小姐赏识,也好帮衬你,你总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浆洗吧?”

她笑的娇俏,杏眸里潋滟着灿灿阳光,杏儿被晃了一瞬心神,这姑娘比她在府中见到的任何女婢都好看……

但转瞬她脸色就沉了下来,愈是这般美艳,愈显得她丑陋无比,杏儿瞪着她道:“你能攀上高枝,就不会一开始来这浆洗了!”

冯怜怜诧异,“这话怎么说?”

“你不看看这地方。”杏儿冷笑,“我在这浆洗,是因我长相粗鄙,嬷嬷们怕我污主子的眼,你长得不丑却来这,这说明你刚进府就得罪了人,他们不让你去前院,没有允许,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主子们,还说什么痴话,这些活够你干三天三夜,到时候累的你再没别的心思想其他!”

说着她看了眼天色,倏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古怪的瞅着冯怜怜,撂下一句,“总之这些衣服交给你了”紧忙进了屋子。

屋内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听声音像是在沐浴,冯怜怜不解的走到窗边,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不透光也未掌灯,什么也看不清。

她看了眼庭院中摆放满了的脏衣,娥眉微蹙,让她洗是不会洗的,冯怜怜去了隔壁分给她的屋子。

屋内虽简陋但还算整洁,她略打扫了下,给自己铺了床软和和的被子。

真好,这比在薛家已经好很多了,起码不用再睡柴房。

也不知这杏儿在做什么,那哗啦啦的水声直至月挂树梢她睡着都没停下,迷迷糊糊中,只听一阵娇媚的低咛。

冯怜怜猛地惊醒,这声音让她一瞬想起了那日在庙中,男人将她抵在案桌上,撩拨的她面红耳赤的场景。

她虽未经人事,却明白这声音是何意思。

又一阵低低的娇媚传来,冯怜怜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墙壁。

是杏儿的房间!

现在是初春,晚风温熙,她随手披了件外衣踱去庭中。

那间黑压压的屋子还是什么都看不清,紧接着又一句娇嗔的话传出,她惊诧的捂住了嘴。

“杀千刀的!刘申你今夜做什么这么急,答应我的事可办好了?”

里屋传出了男子低低的笑声,“你急什么,我已跟二爷说了,过了百花宴就调你来芙廷苑,到时候……”

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我每晚都来找你。”

—— 引自章节:第4章 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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