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凤小说免费试读

[将门凤]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春风揽星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4 06:40:13

状态: 完结

字数: 8.8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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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从不指望神明,因为所有负我者,都会因我坠入地狱。” 父兄惨死沙场,却被诬通敌叛国!为保家门,容晚女扮男装,替兄归来!但朝野波诡,人人恨不得啖其肉!容晚受困局中,步步谋,步步营!破局之争,她的出色让他心动,微微一笑, “徐徐图之。”并行天地间, “你护山河无恙,我护你岁岁无虞,是我虔诚的心愿。”

【目录】

第1章 血歌

第2章 尸骨拼凑

第3章 召见

第4章 逼近的死局

第5章 闲王寥应清

第6章 真相并不重要

第7章 沉冤得雪

第8章 圣心难测

第9章 大葬

第10章 牌匾

第11章 帝心

第12章 送行歌

第13章 只手遮天

第14章 烈焰滔滔

第15章 十日之期

第16章 假意落局

第17章 算无遗算

第18章 粉墨登场

第19章 暗杀

...

第20章 徐徐图之2024-09-24 06:40:13

【原文摘录】

“咳…咳咳…”剧烈的呼吸声起伏不断,一阵咳嗽,疾驰的马车上,容晚从噩梦中惊醒。

一摸脸颊,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三日前的情景,历历在目。

父,兄,在北关被南蛮子残忍地砍下头颅,她拼尽全力,落了一身重伤,拼了命才从那些蛮子手里夺回父亲容戈那具残破不全的尸体。

而她的哥哥容白的尸身却在战火间被南蛮子损毁,只能在他最爱的北关的山头,立了一座衣冠冢,让他依旧能守护着最爱的河山。

“世子爷,快到帝都了。”赶马的小厮原是容白的贴身小厮,战火中是容晚从蛮子手下护住了他的性命,他才活了下来。

夜色下,他的双目赤红一片,不知是悲愤,还是连日的赶路的疲累。

容晚应了声,掀开马车帘,道,“书舒,你几日没合眼了,进马车里歇着点,换我来。”

她的脸庞白的如纸,身上的白衣上血痕一条条的,皆是血的洗礼。

准确点说,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容晚,而是镇国公世子容白,她的双生哥哥。

十八年前,镇国公府诞下龙凤双生胎,其母出血而亡,而她也因天生体弱,本难以存活,却有幸得以拜师冶父,十八载,养于深山,无人识。

她与兄长本就长的七八分相似,再加上从冶父身上习得的一手易容术,只需稍作装饰,她便能成了他,顶替他的身份。

北关大败,通敌定是事实,他父兄的命成了赠送蛮子的礼物,这笔血债,日日夜夜在她的梦中,如鲠在喉。

她要回到朝野,亲手将那人揪出来,告慰父兄在天之灵。

“世子爷,这不成,您伤还没好全,还得多休息几日,才行。”书舒固执的执着马鞭道。

“给我拿下!”

一声高呼,黑暗中鱼贯而出两排黑衣的侍卫,手里执着火把,顿时将黑夜照的分明。

“大胆,镇国公府的马车,尔等也敢冲撞?”容晚喝道。

“拦的就是你这叛国贼的车!”吏部侍郎之子李茂高声道,“镇国公通敌罪证昭昭,陛下已下口谕,凡镇国公府之人皆下沼狱,若胆敢抗命不尊,可当场处死!”

吏部侍郎之子李茂,容晚对他有些印象,是个尖锐刻薄,却又没有几分本事的人。

容白曾说,此人心眼小,城府却深,平日里谈不上有什么来往。

“让开。”叛国贼三字,如敲在她心头的利锤,痛的她心口无法呼吸!

顾不上一身重伤,她拿着其父留下的红缨枪,跃下马车,挡于万夫之前道,“我镇国公府世世代代铮铮铁骨,为大楚江山立下汉马功劳,先帝御赐我祖父红缨枪,见枪如其亲临,这件事你可知道?”

—— 引自章节:第1章 血歌

 

而她顶替了他之名,却不能如实将这一切如实相告祖母。

心似乎被一下一下地揪起来痛,容晚却缓缓站了起来,强忍情绪,道,“祖母,父亲的尸身我也一并带回来了。”

邱夫人徐徐地收回了手,柱着龙头拐,缓缓地望着马车的方向,悲道,“让我见见你父亲。”

容晚领着祖母来到马车的后厢,这几日,她与父亲的灵柩一直位于一处,放别的地方,她心里放心不下。

在书舒的帮助下,容晚将它抬了出来。

一个简易的粗木做的灵柩,上面的花纹歪歪斜斜的,但看得出是亲手雕刻的。

其上刻着一句话,“战兮,魂归兮,素草裹尸,快哉!”

邱夫人动容地用手抚上这一字一句。

“这是父亲,最后的遗言。”容晚心里发闷,道。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我容家,都是好儿郎。”邱夫人悲泣,龙头拐被她扔在地上,整个身躯扑在了灵柩上,哽咽着哭,哭声顺着风,越来越大,不知是风声还是哭声。

她的身后,连缉拿她的侍卫都停步了下来。

这种悲鸣的情绪,竟感染了周边围拢的看客。

“国公…爷…”

不知谁提了一句。

周围的人神色间多了几分踌躇。

“镇国公家世代都保卫我大庆国,现在人都死了,只剩下一句尸骨,说他叛国,没有证据空口白牙我可不信!”不知谁高声呼道。

“对,说的对!”

“空口白牙的,说容家叛国,我不信!”

一呼,百声起。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从北关回来。”

悲意渐浓。

“国公爷,那日您出发去北关,我没有送你,今日您回来,我送您一程!”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口,满城门的布衣白衣陆陆续续的皆向着国公的灵柩跪了下来。

“国公爷,我们来送你了。”

悲声从城门一路往外送,周围自发的民众纷纷跪了下来,迎着他的方向,做着最后的告别。

“国公爷,一路走好。”

“戈儿,你可看到了?”邱夫人抱着灵柩,泣不成声。

“搞得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有急呢?原来是乱臣贼子在这里妖言惑众!”

吏部的侍郎之子李茂又赶了回来,这次一同来的还有他的父亲李山。

“你说谁乱臣贼子?”邱夫人哭的没有气力,硬撑着棺木站了起来,因为年迈微微弯曲的背脊硬是挺的笔直,苍老的声音却如雷鸣般的响起。

“还能是谁,就是你镇国公家满门,圣上口谕,镇国公府背弃皇恩,通敌叛国,罪证昭昭。”李山仰着头蔑视着看着众人,道,“难道你们敢质疑圣上的决断?”

—— 引自章节:第2章 尸骨拼凑

 

张总管随意地应了一声,一挥手中须白的拂尘,道,“陛下有令,宣镇国公世子容白和老国公夫人觐见!”

“容世子,请吧。”张总管的目光落在扭打的二人身上,道,“陛下等着您和国公爷呢。”

镇国公的尸身已经被自发的群众已经重新抬进了新的简易灵柩里。

“老身谢过诸位。”邱夫人红着眼睛,弯下身子,年迈的身体标标准准地行了礼,道,“今日之情,我邱黎白替我儿容戈感谢各位。”

“老国公夫人客气了。”

“节哀顺变。”

此起彼伏的声音陆陆续续地响着。

侍卫抬起镇国公的灵柩,邱夫人与容晚左右扶灵踏进内殿。

“送国公爷!”

宫门外,乌压压地跪满了送别的布衣。

李山扶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儿子,冷哼道,“我儿放心,最容不得他的便是陛下,你以为这些是民心?错了,是他容家的催命符。”

大殿内,雍帝斜靠在龙椅上,整个人松松垮垮,但眉目却冷着,看着地上跪伏的百官。

大殿上鸦雀无声,每个官员都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深怕被点到名。

北关一役,连战连败,是个烫手山芋,如今又传来了镇国公通敌叛国的消息,陛下是动了雷霆之怒的,这些个人精哪个会不懂的避避,自然装起了鹌鹑。

张总管适时的踏进殿内,眼睛一扫,便将一切了然于心,他匆匆的小步上前,在雍帝的身前,躬身道,“老国公夫人和容世子到了。”

听了这两个人的名字,雍帝一声,冷哼,道,“让他们上来。”

容晚扶着父亲的灵柩踏步走了进去。

头一次踏入朝野,她不慌,亦不胆怯,只觉得心底悲戚。

殿上的人,是她镇国公府世代效忠的陛下,但却也是如今,高高在上,掌万民生死的帝王,更是一纸口谕,将通敌叛国四字扣在他们容家身上的人。

从龙之情,相救之恩,都不及他心里的疑虑,容晚明白,却还是觉得站在这朝野上,遍体寒冷如坠冰窖。

“容白拜见陛下。”容晚单膝着地,行礼道。

“老身邱黎白见过陛下。”邱夫人福了一礼道。

雍帝反而翻看着手中的卷册,没有一句发话,让他们起身。

大殿里寂静无声,人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看容家的笑话。

刑部尚书赵信上前一步道,“陛下!北关一战,我朝两万能兵悍将丧命于南蛮之手!这是多么惨痛的损失啊!容戈他怎么敢用这两万人的性命去做他通敌叛国的基石?”

一顶帽子就这样扣了下来。

满朝文武无人为容家争辩一二。

—— 引自章节:第3章 召见

 

“可笑!我镇国公府,世世代代守疆卫国,战死而亡者众,到如今整个镇国公府满府英烈,只徒留我一人及满院妇孺空对着那满墙的牌位罢了。”

“这样的忠心,敢问你赵家有吗?是你那流连花街的大儿子,还是不学无术混迹三教九流的幺子?”容晚冷声道,她步步逼近赵信,道,“还是你要问问我身后的枪,它上面染的血,哪个不是该死的?”

红缨出鞘,断刃上满布干涸的血迹,枪身上刀痕剑痕纵布。

“这杆红缨枪是我祖父受赠于先帝,伴随我镇国公府六十七载,斩尽无数贼臣,随我祖父,父亲出生入死,你敢问问这杆枪吗?你敢对着它说一句,你赵家也有这样的赤胆忠心吗!”容晚猛地将红缨往赵信面前一探。

白布包裹的枪头仍是锋芒毕现,直吓得赵信连退三步,险些要站不稳身子。

“你……”赵信失语,“你……强词夺理!”

左相适时地揣着手,走向陛下,沉声道,“不须一向随人语,须信人心有是非。陛下圣心裁决,自然也能孰辨是非,将这一篮子的乱麻都理得黑白分明。”

“届时无论是黑子还是白子,镇国公还是这庸人,或是这黄口世子,陛下作为执棋人,孰是孰非,谁又能欺瞒得了陛下呢?”

“左相所言甚是。”满朝朝臣皆附言道。

容晚冷笑一声,转身看向这满殿的朝臣,眼底是冰冷的寒芒。

原来这大庆早就姓左了。

“谗言伤善,青蝇污白,朗朗乾坤有神明,我倒想看看,黑白泾渭分明,如何能混为一谈。”容晚持枪步步逼近白色的担架,

一枪出,锋芒现!

吓得抬架的四个太监立刻放下手中的担架,落荒而逃。

那人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嗷嗷地叫着,狼狈不已,却无人将他扶起。

红缨枪挑开罩着的白布,容晚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军师”道,“假扮我容家军师,攀污镇国公,你是何居心?还是说,你受何人指使?”

“陛下面前,怎敢舞枪威吓,容白,你胆大妄为,将陛下置于何地?”赵信立刻出言喝道。

“我就是替我父亲,问问他,怎么敢,怎么能,怎么有脸来冒充我容家军的军师!”容晚毫不退缩,持枪而立,飒爽英姿,

“记住,我容家军十三个英魂,都在天上看着你。”

“我,我有证据!”颤抖的手从白布中颤颤巍巍的高举一物,道,“这是镇国公叛敌铁证!我就是被他发现知悉此事,才被一路追杀,幸得左相救助,我才能活到现在,面见陛下啊!”

“呈上来。”

那是一捆普通粗布包裹的一卷羊皮纸。

—— 引自章节:第4章 逼近的死局

将门凤
★★★★
春风揽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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