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小说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作者: 酒鱼儿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6 03:54:10

状态: 完结

字数: 4.8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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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白朝茹自是钟鸣鼎食世族的贵女,当仁不让的太子妃。凤栖梧桐,人人道她是做皇后的好命白朝茹自是钟鸣鼎食世族的贵女,当仁不让的太子妃。凤栖梧桐,人人道她是做皇后的好命。她的话,只能隐于唇齿。至亲至疏夫妻,她的夫君心头早就有了轮皎皎明月。东宫巍峨庄严,四四方方的院儿禁锢着她,喘息不得。宫外传遍了太子与貌美贵

【目录】

第1章 身死

第2章 前去东宫

第3章 质问

第4章 反常

第5章 小心谨慎

...

第6章 出席葬礼2024-09-26 03:54:10

【原文摘录】

早春的雪下的急重,重霜覆鬓,可她们并未抬头,静静矗立伺候,任凭大雪落了她们满身,盖因—太子妃正行在湖边。

碧湖结厚霜,着鸦青中单、披褐色大氅的女子踹了汤婆子,于湖边渡步。只是面色瓷白泛了青,头发垂顺、松松垮垮泻于肩。

许是大病未愈,又经寒风,更显得她的身姿多了几分萧条,如那绿梅瘦到嶙峋。

似乎昭示着什么即将而来。

灰墨天色上乍然现了璀璨烟火,女子抬头,忽而勾唇:"今日竟是元宵,我差些忘记了。"

“娘娘,回去吧。”

宫道两侧,一宫女走上前,苦口婆心劝慰道:“这么冷的天,娘娘您穿成这样出来,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只怕要担忧的不成样子”

女子闻言,斜倪了宫女一眼,绝艳的玉容上垂下阴翳之色,勉强勾唇:“彩佩,我已行将朽木、命不久矣,这样糟践一下身子又有何妨?何况他...我这一死,他倒也清静。”

今时今日,只怕她的夫君屈尊降贵,抛却了这太子身份,陪在她人身侧。

不过,无妨,反正她活不了多久了,就放给他人挪地儿了。

听罢,名唤彩佩的宫女砰地一声跪地,面中垂泪,哽咽道:“娘娘!您可莫要想不开啊!太医那日说了,娘娘的身子只需静养,说不准还有转圜的余地!”

女子兀自叹了一口气,鬓翠未带、恰如大婚之日初见贺怀九之时。

自十六岁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至今,已有五载。起初她和太子贺怀九恩爱有加,世人赞叹他们乃佳偶天成。

可直到赵国公府上的嫡长女来到京城以后,京城中登时流言蜚语四起,道是太子同那赵国公嫡女赵玉舒自幼便为青梅竹马,早已是芳心暗许……

她本是不信,却见贺怀九同那嫡女几番私下独处,她的一颗坚定的心才逐渐开始动摇。

一日,她偶然间一睹赵玉舒的芳容,柳眉弯弯、杏眸莹润,薄唇不点而丰,竟是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来贺怀九曾同她的情深几许,都是因为她同那嫡女长得有几分相似。

可怜,可笑,她的一往情深,换来的只有那人的虚情假意。在贺怀九眼中,她不过只是赵国公嫡女的替身罢了。

自从谎言堪破,贺怀九对她的态度逐渐冷淡。

此后,她的义父曾因写诗不小心触怒了龙颜,被押入大牢,恐有性命之忧。

她趁着大雨滂沱,于正殿前跪了三天三日,请求贺怀九到皇上面前为她义父求情,可贺怀九却单只冷冷一句:“无用的,你死心罢。”

事后白朝茹才明白,原来义父那首触怒龙颜的诗篇,是被太子一派等人一手告发上去的。

—— 引自章节:第1章 身死

 

想到此,白朝茹突然打了个激灵,她随后翻身下床,于梳妆台上随意抓了根玉簪子,对准芸儿的喉间,警惕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芸儿愣愣地凝视着眼前的玉簪,双手下意识地举过头顶,警惕道:“小姐,您方才可是在梦中遇到梦魇了?您且先把簪子放下,芸儿同您好生说说。”

白朝茹却仍是死死地握紧玉簪,她的语气略染薄怒:“赵玉舒在哪?”

“小姐!您自个儿就是赵玉舒啊!”

话毕,芸儿哭丧着脸,把一面铜镜拿了过来。

她端详着镜中少女的面容。

明眸善睐、清丽穗质,是这同她长得相似,可这不是她。

是赵玉舒。

“哦,对了!小姐,芸儿今日前来,是想同您说个事。”身旁,芸儿见白朝茹站于原地不支声,又亦怕四周陷入沉默,她遂复道。

白朝茹放下铜镜,有个答案自她心底缓缓升起,却又不敢确认。

无意间,她张开口,用气音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但说无妨。”

芸儿看了一眼窗外,确认并无他人后,她随后用手捂住嘴巴,将头贴于白朝茹的耳畔说道:“小姐,东宫那边今日传来消息,太子妃坠湖死了。”

闻言,白朝茹刹那杏眸染上了惊诧和凄凉之色,哽咽道:“死了?”

她就这般潦草地去了。

谁料,芸儿却显得极喜悦,激动道:“小姐您同太子又是青梅竹马,这太子妃一死,这未来的太子妃之位,想必就是您了!”

话毕,芸儿蓦地握紧白朝茹的双手,欣喜道:“您若是成了太子妃,那么日后这皇后之位,便必将是您的啊!”

白朝茹凄惨一笑,这赵玉舒,果真是早已打下了太子妃的算盘。

她白朝茹,先被自己的贴身婢女彩佩陷害,坠湖而亡,而如今却重生成了贺怀九心头上的明珠。

何其讽刺?

见她沉脸,芸儿只以为巨大的惊喜砸下来,她一时昏了头,继续笑着恭贺:"昨个儿是元宵,太子爷特意陪了小姐,还不够表明痴情吗?"

"痴情。"

白朝茹缓缓舒眉,清泪顺流而下,喟叹道:"原是那太子妃不配罢了。"

是她,不配。

许是老天嫌她上辈子活得太憋屈了,深爱了太子五载,到头来却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属实荒谬。

白朝茹淡漠的凝视着芸儿紧握住的双手,声色冷冷的,问道:“我一时头晕,有些事情记不太清了,芸儿可记得那太子妃之事,莫要说出去。”

芸儿震惊瞪大了眸子:“小姐此言何意,什么太子妃之事,您哪里做过。"

芸儿垂下头,双手攥紧衣角。

没有陷害……

这怎么可能?那之前又是谁给她下的药?

—— 引自章节:第2章 前去东宫

 

女子生得可谓冠盖群芳,即便是衣衫并不算雍容华贵,可却自有万种风情,可惜美景,无人欣赏只被辜负了。

“玉舒见过太子哥哥。”

白朝茹自入殿后始终垂着头,嗓音也是缠绵温软得厉害,她努力装扮出贺怀九会喜欢的姿态,努力讨好着男子。

说罢,她垂眸还在思索,该如何寻由头在东宫住下,趁着自己尸骨还没凉透,好好地探寻一番真相,不然等时机一久,只怕所有的线索就要彻底断开了,到那个时候,只怕她想查找真相,也是查找不了了。

想到这里,白朝茹身形微晃,努力想抬眉看看台上之人的神色。

她知晓,高堂坐着的,便是当朝太子,她的夫君——贺怀九。

方才在殿外她听到贺怀九那低沉的嗓音时已是浑身一颤,如今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不过她不知自己如今有何好怕的。

前世,贺怀九不正是为了这赵玉舒,才害得自己被小人陷害,最终坠湖而死吗?

而她如今不正穿成了赵玉舒,见了贺怀九岂不该高兴才是?

想到此,白朝茹抬起头,同眼前的贺怀九对视。

可她甫一抬起头,便一眼见着了贺怀九下颚处的胡渣,似乎比那日她坠湖前最后一次见面时要更深一层。

面色似乎也比原先惨白了几分,嘴唇乌紫,浑然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可尽管如此,他眉宇紧锁,那一双凤眸仍是死死地凝视着白朝茹,眼神凌厉,犹如一头饿狼凝视着自己的猎物,须臾便要将眼前的白朝茹吞之入腹。

白朝茹瞬间一愣,恐慌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如今是赵云舒,怎么他对待赵玉舒比从前面对自己更要冷淡,甚至还透漏着一股莫名的...杀意?

濒死感再次传来,她踉跄了几步,几乎不敢抬头。

“赵姑娘,孤唤你前来,是想问问你可曾认识一名唤彩佩的婢女?”贺怀九于太师椅上缓缓起身,行至白朝茹的身侧。

白朝茹心下微慌,她没明白为何贺怀九要这般说自己,明明他不是心悦自己吗?为何说话这般冷漠疏离,联想到这儿,白朝茹心下微慌,一时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二人静默之际,贺怀九在堂上微咳嗽了声,遂而看着她,笑不达眼底,然后起身,缓缓走向她。

他的身影摇晃至极,白朝茹这才惊讶发现,贺怀九竟然清瘦了这么多,身形如同瘦竹摇晃,甚至填不满蟒袍。

看到这里,白朝茹抬眉,与他对视,只望得见一双淬了冷意的瞳仁。

他...想杀了自己?

—— 引自章节:第3章 质问

 

想到这里,她的音色微冷:"民女坦坦荡荡,自然也不怕调查,不过太子哥哥若贸然对我做了什么,我唯有一死了断了。"

贺怀九听到女子这般威胁自己,忽而嗤笑了声,眼底冷清一片:"很好!你做得很好!"

随后,他沉默地让人放行。

白朝茹走出东宫,身上彻底吓到湿透了,随即芸儿紧跟其后,“小姐咱们回府吧,太子殿下也太吓人了些,如今时辰尚早,老爷还未从朝中回来,小姐若是回去,还请小心六姨娘,她估计刚去寺庙烧香回来。”

“六姨娘?我为何要小心她?”白朝茹本就烦躁不安,听闻此言甚为不解。

这六姨娘不是赵国公的妾吗?为何赵玉舒一个当家嫡女,也要去小心这六姨娘?

“小姐,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时日六姨娘被诊出了喜脉,老爷晚年得子,可是让周围人同那六姨娘怠慢不得!”芸儿再次捂住了嘴,于白朝茹耳畔轻声细语。

听她这么一说,这六姨娘倒还是个年轻姨娘。

“还有这等事……”白朝茹疑心道。

刚回到赵府,白朝茹只见一道刺耳声音传来:“玉舒,今儿为何这么早便出来逛了?”

白朝茹寻声望去,只见来者身着一袭墨绿齐胸襦裙,头戴簪缨,走路时洋洋洒洒,看上去倒像是哪家的正房,可是看起来尖酸刻薄,又带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你是?”

白朝茹见此,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六姨娘?”

传闻赵国公夫人年岁已过半百,又信奉菩萨,喜爱素朴,于造型上必然是极简的。

而眼前之人年岁不大,妆容却雍容华贵,一眼瞧上去,就不像那传言中的赵国公夫人。

倒像是……那位芸儿口中所说的被诊出血脉了的六姨娘。

“玉舒,你见了我,不行礼吗?”六姨娘闻言,她遂将手中的白帕子往身侧一甩道,然而谁料见白朝茹未行礼,竟然眸色突然变冷,气喘吁吁地就要骂了起来,丝毫没有世家贵妇的派头,反而像是泼妇一般。

芸儿见状,赶忙护于白朝茹身前,道:“六姨娘,奴婢奉劝您还是莫要招惹我家小姐为好,您不要见您肚子里面怀了个……”

“啪!”

话音未落,六姨娘一巴掌干脆利落地打在了芸儿的脸上,“区区一奴婢,竟敢同我顶嘴!”

芸儿只觉面颊一片火辣,她捂住脸颊,站于原地,不敢吱声,唯有眼底含着泪,几乎就要哭出来。

凭什么这么打她?她家小姐都没对她动过手。

—— 引自章节:第4章 反常

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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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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