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重生,江山和白月光她都要!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战死重生,江山和白月光她都要!]小说免费试读

作者: 一只大螃蟹呀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6 07:31:45

状态: 连载

字数: 8.5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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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前世,她被穿越女和自己找的替身害得战死沙场,母亲和舅家皆下场惨淡,而皇座上那人毫无愧色。重活一世,她不沉溺于儿女私情,不身陷于繁华假象,拿着一手好牌能谋善断的白月光、矫勇善战的舅舅和表哥、清醒独立的母亲.....她也在其中看到了更好的自己,虽然自身力量微小,依旧愿意用苇草之力撼动磐石。重回战场,这次

【目录】

第1章 白月光

第2章 帝王心

第3章 清渠寺

第4章 常青树

第5章 君王侧

第6章 游云梦

第7章 牵引线

第8章 良臣心

第9章 鸿门宴

第10章 劝君惜

第11章 高墙倒

第12章 众人推

第13章 难自控

第14章 为谁去

第15章 心愿成

第16章 去他乡

第17章 心悦她

第18章 见温瑾

第19章 女将星

...

第20章 警惕心2024-09-26 07:31:45

【原文摘录】

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成为一点红唇万人尝的玩物,如果死在这里,就当是她报答了生养她的山河。

长箭刺入胸膛时,她发下毒誓,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远离那些污秽之物,看清那些是非不分的蠢货,带上母妃过好日子。

一阵混沌——

“公主,莫要在这里小憩着了凉,娘娘在宫中等你呢。”

春宜用力抓了一把腿上的肉,痛觉让她清醒过来,睁眼看着这锦绣雕栏竟觉得恍如隔世,却重重松了口气。

果然,那些荒唐场景只能是梦,如若是真的,那世间的蠢物也太多了。

可那穿着绿衣的婢女跑过来时,她几乎有些站不稳,撑着丫鬟的手徐徐坐下。

“春宜公主,小侯爷让奴婢过来传话,说是今日突有急事,不能前来赴约,望公主见谅。”

这话竟然和梦中一模一样,春宜想起那真切的“梦”,心里波涛汹涌,却不显于色。

这世间真的有重生之术?

她看着地上跪着的婢女回过神,什么急事,不过是那个洗脚婢的女儿开了一个什么玻璃坊,卫晔要去替那人撑场子。

上辈子她是怎么做的?不满被人放鸽子,拒收了玻璃坊的礼品,一些有意巴结皇家的人知道后大肆宣扬,那儿的生意不如预期。

而卫晔是怎么说的?

“春宜,你已经比小九幸福太多了,我只是可怜她一个女子不容易。”

真是天大的笑话,满大街都是女子,他怎么就可怜她一个人,她是没爹还是没娘,是没饭吃还是没衣穿。

每年开城施粥,不见小侯爷卫晔去送一粒米。

春宜收回思绪,让那婢女传话回去,今日不来,以后也别来。

婢女毕恭毕敬退下,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京城中谁不知长公主春宜心仪小侯爷卫晔许久,可谓是百依百顺。

春宜回宫以后,看见自己的母亲玉贵妃正坐在桌前生闷气,袅袅婷婷,竟不像是有一个快双十年华的女儿。

看着这么鲜活的母妃,春宜红了眼眶。

“这是那边送来的什么玻璃,你父皇听闻后大悦,赐给她们母女一个单独宫殿。”玉贵妃抱怨道。

春宜知道自己母亲的心性,不过是过过嘴瘾,软言软语安抚她两句,她又喜笑颜开去找德妃娘娘绣花了。

玉贵妃向来不争不抢,她在乎的不过是最不该在乎的那九五之尊。

等宫殿里只有春宜一人时,她轻抚桌上的玻璃,想着那个不敢深究的噩梦。

春宜是贵妃之女,虽不是嫡公主,但外祖家战功显赫,加上是第一个孩子深得皇帝偏爱,在宫中也能横着走。

她不用去联姻,于十八年岁时定下了卫家小侯爷卫晔。

他名满长安却走上尚公主这一条路,她对他是亏欠的。

—— 引自章节:第1章 白月光

 

现在她知晓自己的懒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那就不能懒下去。

“你不心悦我,为什么对我好。”

他说这句话时竟有点像讨伐负心心上人的小女子。

“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至于对你好……你年少时不是喜欢用铜钱在湖面上打水漂吗?我也喜欢。”

卫晔出身显赫,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等侮辱,生生被气得拂袖而走。

春宜心里毫无涟漪,收起手中的账本,往御书房走去。

现在一回想起那场没有新郎的喜事,她都臊得慌。

一人丢一次脸才公平。

她在书房门口,和小九的生母软贵人打了个照面,软贵人一见她就低下头,怯生生不像宫里的贵人。

“春宜公主万安。”

本是春寒料峭的天气,软贵人只身着薄纱,衬得腰身不禁一握。

书房门口的奴才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软贵人,外面天凉,还是早些回去吧。”

春宜并未迁怒这个可怜女人,软贵人本是不争不抢的安静性子,只是小九性子变了之后,软贵人担心自己护不了女儿离经叛道的行为,便开始笨拙的争宠。

一个有了儿女的妃嫔只能到贵人的位分,而这封号给得也侮辱人,不知在讽刺些什么。

推门而入,皇帝正在批奏折,好像看到什么棘手的内容,直直将手中的笔扔向门口,朱砂溅落在春宜的青色的裙角,竟有些可怖。

春宜退后一步,微微低头,将眼眸中的情绪藏得滴水不漏。

“小阿春怎么来找父亲啦?”

皇帝那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在春宜这里向来只是自称父亲,光这一点就是旁人求不来的殊荣。

可是其中冷暖真假只有体会的人知晓。

如若前世没有看见他为了平权,故意折损将军府的兵力,致使最后敌军直捣京城,桩桩罪名皆安在将军府的头上。

玉贵妃被贬为庶人,气急攻心饮鸠而亡。

她会以为他是个好父亲,好君主。

春宜故作娇蛮的往软榻上一坐,“我阿娘已经想你想哭了两次了,我替她来讨公道。”

皇帝笑得无奈,指了指桌上的奏折,“那一排都是劝阿爹要平权,削减你舅舅家的权力,要是再常去你阿娘那里,这书房要被塞满。”

这话半真半假,像是借着托词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如今皇家子嗣并不多,两个皇子都还是孩童,看起来资质平平,最得圣心的是她这个文武双全的长女。

她装作被说服,娇嗔道:“那这卫家的权力也不小,要不我换一个驸马吧。”

—— 引自章节:第2章 帝王心

 

后来他入国子监,她知道他叫李洹,知道他是那个迂腐老丞相的儿子。

国子监的那一年是不可以临摹的一年,她最早到最晚走,不再去街坊游园,也不去行宫避暑,一年四季,从未缺勤。

他是文人也是权臣,但在国子监时,他不过是个善讲诗书的哥哥。

春日提灯看剑,夏日披蓑游山,秋日采菊酿酒,冬日炙橘画梅。

这样的日子,她岁岁年年都不嫌烦。

她怀着少女心事想,等着及笄就好。

他一年连升三品,得圣宠,却被自己的嫡亲哥哥暗算,瞎了双眼,坏了身体,药石无医。

老丞相痛斥他长子为何至此,长子涕泗横流。

“我这庸庸碌碌二十余载,总是被你比较,我每晚都做噩梦,梦见他官运亨通,梦见我被众人遗忘。”

“爹!既生瑜,何生亮!”

长子投河,次子眼盲后带发出家,老丞相乞骸骨,带着一家人回到了祖籍。

这件事后来成了秘闻,兄弟反目成仇本登不得大雅之堂,众人刻意不愿提起那原本前程似锦的李洹。

除了她。

第一次去寻他,是他刚眼盲,她年幼不知委婉,问他愿不愿意做驸马。

他并不震惊,只是笑得无奈,就像是她不听他话,偏要去雪地里撒欢的那种无奈。

她看不见他的眼睛,只好盯着他眸上的白丝带。

“公主性子纯良童稚,该寻一个少年意气的儿郎,而不是残疾的老学究。”

她气得下山后才想起来,他也曾是少年意气的儿郎。

那日起,她未曾提起过他,好像已经忘记。

及笄之日,玉贵妃问她要寻一个什么样的驸马,她脑海里浮现的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而是清渠寺梨花树下,一袭白衣胜雪的他。

她才知,原来自己喜欢的不是一个什么样的他,只是他。

夜晚山路崎岖,她走得跌跌撞撞,走到最后一身泥泞看不出一袭盛装原本的模样。

李洹问她为何哭。

“我怕死,也怕狼,更怕你再拒绝我一次。”

他叹气,“这里没有狼,公主也不会死,只是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贫僧一年前已经给了公主。”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一身孤勇像个笑话。

寺庙中的小沙弥留她在客房休息一晚,她固执要下山,只身一人来,便只身一人走。

李洹指着他眼睛上的白布条说:“公主看,山路崎岖,贫僧连送您一程都做不到。”

可他千算万算,算不出春宜会半路藏进草丛。

小沙弥扶着他,他跌跌撞撞往下走,衣袍被刮破,狼狈茫然。

“师弟,你可看见了春宜公主?”

春宜冲着小沙弥摇头。

—— 引自章节:第3章 清渠寺

 

自此,他像是信了她的话,卸掉了心里的第一道防线,不再什么都让沙弥传话,有时也会指导她作诗写文,像是当初一样。

季节交替之时,总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他缠绵病榻之时,春宜才知道所谓的身体底子坏了是如何的坏,明明是温暖的季节,他的手凉得像数九寒冬。

她让隐卫回宫把她库房里最珍贵的药材全部拿来,把最好的大夫请来。

李洹没有允许她的第二个请求,“别白费了努力。”

他低垂着眼眸的样子哪有人会忍心拒绝,只会心生怜惜。

小沙弥告诉她,李洹第一年还会寻医问药,第二年再也没有找过大夫。

像是心里有一块地方荒芜了一般,又像是放下了什么执念。

她不再相劝,只是写信拜托舅舅,让他帮她寻神医,问良药。

看见他这么躺着,眼眸里是无边无际的寂静,嘴唇泛着粉,活像是玉雕的,每一分一寸都是最合适的。

春宜托着下巴问:“李洹,你会想曾经吗?”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喝掉了放凉的药,白玉瓷碗贴住他的唇边,潋滟的水光让人不敢直视,害怕亵渎了这份美好。

片刻后,他答道:“前尘往事不可追,贫僧不愿想,也愿公主往前走。”

前尘往事不可追?春宜嗤笑,前世那桩桩件件,无一不让人夜半惊醒。

“我会想曾经,我记得李丞相在位时,朝堂清肃,百姓安居,邻国安分。现如今,我知道你并非一无所知,双眸看不见,还有双耳,还有双手,总是能听见摸到。”

她有自己的私心,可她的私心坦坦荡荡,不怕给他看。

“贫僧不过是一个盲僧。”

春宜并不气馁,也知道什么都不可以一蹴而就,想着徐徐行之。

“我记得我之前生病,非要去玩雪,你不允许,我就让你给我读话本,你虽然不认同我看那些市井话本,但还是读了。”

他的声音是温柔细腻的,像是初融的雪,又像是满树的梨花。她总是听着小憩,梦里都是梨花香。

她拿起他书架上最常翻动的一本书,像是他失明前自己写的诗集,不知他翻动时在怀念些什么,也看不见上面的字。

“我也给你读一次。”

随意翻到一页,她读出第一句时,他浑身僵硬了一瞬,后恢复坦然。

“暝姿看远树,春意入尘根。”

春宜几乎拿不住这本诗集,她知道答案,但迫不及待地确认,“你的法号是……”

“入尘。”

“李洹,入尘大师,你看向佛祖时,心不诚。”

“心诚。”他说,“吾所念不过是河清海晏。”

李洹说完这些话,停顿一刻,继而说:“还有替故人祈福。那不过是过去心存的妄念,贫僧亦日日忏悔,如今凡事已忘,只想在这里清净度日。”

—— 引自章节:第4章 常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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