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染典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6 09:24:20

状态: 连载

字数: 11.7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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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因为一场误会,宋温惜被送上了晏望宸的床,一场欢情之后,才发现他认错了人。后来她才知道,晏望宸那日那般热情,是被人下了毒药。每月初五毒发,必找人交合,否则会死。她只能拿自己的身体救他,因为他对她有恩。只是晏望宸初五来,十五也来,二十五还来。问他为何,他只说:“毒发作得愈发频繁了。”她信他个鬼,他眼神清

【目录】

第1章 芙蓉帐暖

第2章 希望姑娘帮在下解毒

第3章 再次沦陷

第4章 这是我表哥

第5章 他说他喜欢她?

第6章 浸猪笼

第7章 心疼

第8章 竟然是三皇子!

第9章 我们可曾见过?

第10章 出身卑微的三殿下

第11章 难道又是他?

第12章 你认识我?

第13章 吃亏的都是她

第14章 同床共枕

第15章 偷听

第16章 他受伤了!

第17章 不要走

第18章 真相

第19章 跑她这来当祖宗

...

第20章 毒发2024-10-06 09:24:20

【原文摘录】

不同的是,此时他的眼底是急不可耐的情欲。

晏望宸将她压在身下,属于他独有的檀木香灌满她的鼻腔。他猛地吻上宋温惜的唇,动作和气息都带着急迫,让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手也不规矩地摸上她细软的腰肢。脆弱的衣带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之下毫无任何作用,猛地一扯便断了。

她的衣衫被他褪下,裙摆被他撩起。

“等等……”宋温惜惶恐又羞涩地抵住他的胸膛,脑子一片混乱,心里充满了疑问。

她思慕他许久,忽然见到他很是欢喜。

可他堂堂三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偏僻的农庄?他的手下又为什么突然将她拉过来?他为何什么都不说,就对她上下其手?他还记得她吗?

察觉到她的抗拒和分心,晏望宸眉头微皱,没了耐心,他实在难耐,便顾不得她许多,直接挺身而入。

“痛……”宋温惜一声惊呼,杏眼睁大,鼻尖一酸,眼眶立刻湿润了起来。

他垂眸望向她水润的眼睛,又吻住她,似是安抚。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一阵酥麻。

宋温惜的身体软了下来。她只觉身体浮浮沉沉。

罢了,晏望宸对她有恩,她的心和人都可以给他,他想怎样便怎样吧。

室内一片旖旎,两道身影交缠,春光无限。

可宋温惜很快就后悔了,她没想到晏望宸在这方面竟这般索求无度,整整折腾了她两个时辰,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带她登上欢愉顶峰,可他却还没有放过她。

最后,在她意识都逐渐模糊,快要昏睡过去之时,他也终于到了顶峰。

晏望宸虚脱地往边上一趟,餍足地轻笑一声,道:“春雪阁的老鸨真是会挑,送来的姑娘着实不错。”

宋温惜闻言,浑身一震,睡意全无。

他说什么?春雪阁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他这话的意思……他以为她是青楼送来的女子?!

“我不是……”她用被子遮住布满痕迹的身体,唯唯诺诺地想要解释。

可晏望宸已经自顾自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

他瞥到她身下的一滩猩红痕迹,拿出一袋银子丢给她,冷声道:“我知道你是初次,这袋银子给你。”

宋温惜注意到他的目光,将被子一把盖住那痕迹,水光潋滟的杏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心里既羞耻又屈辱。

可还未等她说什么,晏望宸又说:“以后每月初五,我都会来找你。还请你守约。”

宋温惜望着他冷峻的脸,心里仿佛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痛彻心扉。

他不记得她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芙蓉帐暖

 

两年前,她和姨娘被宋府的大夫人以生病不吉利为由,赶到这庄子上来住,初来乍到还有些不适应。姨娘也因茅屋破败、漏风漏雨,而染了风寒,没钱医治,拖到最后得了肺病,郁郁而终。

从此她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修修补补却依然破旧的茅屋,学着耕田种地,春种秋收,勉强饱腹。

好在姨娘留给她许多书,又教了她读书写字,让她不至于太寂寞。姨娘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因当初家道中落,为了不被发卖为奴,才自愿嫁到尚书府做妾。

除了看书写字,姨娘还断断续续教了她许多东西,绣工、弹琴、吟诗作画,甚至是烹饪佳肴。

只是在这孤苦无依的偏僻农庄里,她会的大部分技能都不能助她过得更好。好在农庄上的人大多数热心又善良,靠着邻居的帮助,她总算是在农庄上活了下来。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就住这里?”

宋温惜猛地回过身,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晏望宸。

相比于昨日的如饥似渴,他今日似乎又回到了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穿着一袭青色锦衣,玉冠束发,同她记忆中的他重叠。

此时他正打量着她的院落,似乎是有些嫌弃。

“公子是何人?”她想装作不认识他。毕竟昨日场面尴尬,她也不希望他记得她。

“昨日我们才见过,今日就不愿认在下了?”晏望宸微微一笑,便走进院子,“那在下不如帮姑娘回忆回忆。”

“我记得!你不要再过来了!”宋温惜怒声道,警惕地看着他。

他不要太欺人太甚,昨日已经折腾了一番,算是报过恩了,今日又跑来她这里做什么?何况,他又是如何打探到她的住处的?

“开个玩笑而已,姑娘莫慌,在下是来给姑娘道歉的。”晏望宸停住了脚步,眼底闪过一丝愧意,“昨日是下人找错了对象,误以为姑娘是春雪阁的人,冒犯了姑娘,在下深感惭愧。”

果然是将她认错了,大概是昨日他约的姑娘没找到地方,让老鸨同他又联系过了。

“既然是认错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公子不必忧心。”她面上风轻云淡,声音也十分清冷,可心底还是忍不住一阵酸涩。

他还是没有认出她。若不是他手下认错,他昨日是否就同别的姑娘……

晏望宸一愣:“姑娘不要在下负责?”

宋温惜抬眸望向他,轻笑一声。

—— 引自章节:第2章 希望姑娘帮在下解毒

 

但是那日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反复重现,无法抹去。她常常会想起那日他的表情,他身上炙热滚烫的温度,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粗糙的手掌拂过身体时给她带来的战栗,以及他磁性低沉的声音。

她总是想起他,夜里的梦也都是他。她觉得自己着魔了,每天都干许多农活来让自己分散注意力。如果不是那晚的误会让他们重逢,他们本该毫无交集。

可是偏偏就是重逢了,还是以这样尴尬又亲密的方式。

她的思绪复杂而混乱。

时间飞逝,一个月后的夜晚,宋温惜已经渐渐忘记了这件事,梳洗过后准备就寝。

忽然想起今日又是初五,不知晏望宸的毒解了没有。已经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出现,或许已经找到医术高强的大夫,解了他的毒。

宋温惜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忽然,院子里“砰”地一声闷响,好像什么东西倒下了。她猛地坐起身,有些害怕。之前院子里进过獾,东跑西翻将院子里的东西弄得一片混乱。后来还进过野猪,野猪凶猛,到处乱撞,栅栏都被撞断了一截。

今日会是什么?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下床看看。披了件外衣,抄起放在角落的锄头,便轻轻推开了一点房门。

她悄悄往外看,只见皎洁的月光洒满庭院,一个人影突兀地倒在院中,面部朝下,趴在地上。那熟悉的青衣让宋温惜心里一紧,丢下锄头,推开门跑了出去。

凑近看清了他的脸,宋温惜倒吸一口冷气——是晏望宸。

“你……你醒醒!”她不敢唤他的名字,只能用力地推他。

发生了什么?他受伤了吗?

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在晏望宸身上发现任何伤口。她将他翻过身,只见他面色有些苍白,饱满的唇紧紧抿着,眉头微皱,脑门上一层薄汗,样子很是痛苦,似乎晕了过去。

宋温惜有些慌张,抬头看了看四周,寂静深夜,每家每户都灭了灯,进入了梦乡。她也不忍心将他丢在院子的地上。夜里风凉,若是这样躺一宿,恐怕会染了风寒。

于是,瘦弱的宋温惜硬生生将高大健壮的晏望宸拉进了自己的里屋。

她堪堪将晏望宸拉上床,帮他脱掉长靴,微微解开领口,防止他呼吸不顺畅。

她想起壶中还有些梳洗剩下的温水,便倒了些温水来,想帮他擦擦额头的汗。谁知脸帕刚放到他额头之上,晏望宸就忽然睁开了眼,水润的眸子里满含春情,看得宋温惜一愣。

—— 引自章节:第3章 再次沦陷

 

他明知如今最有可能做下一任天子的,是皇后所出的大皇子,怎敢如此口出狂言?晏望宸的母妃出身卑微,不过是一个被天子临幸的宫女,无权无势,能顺利生下他就很是不易。因母而卑的他,在大臣眼里则是完全无缘皇位的存在。

晏望宸只当她是害怕了,自嘲地笑了声:“确实是大逆不道。”说罢穿好了衣服,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道:“明日我会送药来。”

宋温惜闻言,没有回话,只是垂眸,撇开头,不看他。

晏望宸转身刚想推开房门,又想起什么,转身问:“对了,敢问姑娘芳名是?”

他终于想起问了。

宋温惜抿了抿唇,道:“温惜。”她倒是想看看他对这个名字有没有丝毫印象。

“原来姑娘姓温。”晏望宸笑道,“在下陈望。”

她冷笑一声:“公子倒也不必同我互通姓名,反正也只是露水情缘。”

她笑是因为,他不但对自己毫无印象,还对她撒了谎。想来也是,他没有任何理由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就像她说的,只是露水情缘而已。

晏望宸看她的眼神逐渐深邃,末了唇角微勾,道:“姑娘这样说,倒是让在下省心不少。”

他眼神向下一撇,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了大半,半露的酥肩皮肤白皙,方才滑嫩的触感仿佛还在手间停留。

想到她柔软的腰身,晏望宸喉结微动,转过身,克制道:“姑娘放心,在下不会亏待姑娘的。”说罢便打开门要离开。

夜里的凉风随着他开门的动作灌了进来,让宋温惜忍不住将被子裹紧。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上还带着红晕,轻声道:“把门带上。”

晏望宸身形微顿,转过身,又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宋温惜,轻轻关上了门。

宋温惜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叹息一声。

她还能奢望什么?一个被赶出门的庶女,无依无靠,风雨漂泊,她还想嫁得什么良人?若是幸运,嫁个有前途的书生,若是不幸,随便嫁给个草莽。

宋温惜想过自己或许会孤苦一生,可如今她能见到往日倾慕之人,又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或许已是上天恩赐。

她只是不喜欢他那样看轻自己,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财,仿佛她是不知羞耻的暗娼。

即使是委身于心爱之人,她也想有些尊严。

……

翌日,太阳高照,有入夏的趋势,天气有些炎热。宋温惜换了件轻薄的衣裙,和薄纱的外衫。她并非真的喜欢这种近乎透明的布料,只是这种布料单薄便宜,又很凉快,适合热一点的季节,十分实惠。

—— 引自章节:第4章 这是我表哥

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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